「参见陛下。」亓笙安静垂眸,莫名有些负罪感……感觉自己像是个拆散人家情侣的小三的。
他们明明这么好,干嘛还要翻她牌子呢?
女帝打了个哈欠,穿过长廊领着亓笙进殿,「过来给朕宽衣。」
这就要直入主题了?
想起手腕处让她浑身僵硬的某个小东西,亓笙立即勾唇一笑:「陛下怎么这么急?不如陪臣妾先喝几杯吧?」
女帝盯着她,挑了挑眉。
「那就喝吧。」
亓笙来的时候便感受了下暗处,屋里没有暗卫。她放心地将手腕上的小东西不动声色地弹进酒盏里,然后端着酒献给女帝。
女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亓笙装害羞,举着酒盏羞答答地看着地面。
心里却是没谱——
女帝的武功那么高,不会被她识破什么吧?
好在那幻蛊沾湿了之后竟全身变成了透明的模样,不至于被女帝看出什么端倪。但她一直举着也不喝,还是让亓笙心如擂鼓。
「这么紧张做什么呢。嗯?」女帝揽过亓笙的腰肢,将她带到怀中,然后盯着她的眼睛就着她的手,轻启红唇喝下了那盏酒。
亓笙:「!」
姐姐我可以!
女帝也太会了吧!
眼瞧着幻蛊被女帝喝下,亓笙鬆了口气。按照殷瑾煦所说,只要幻蛊下肚,他就可以远程操控子蛊,给女帝编织一个亓笙已经侍寝了的梦境,然后女帝便会信以为真……
亓笙轻轻后退,有些不舍地从女帝怀中出来。
香香软软的女帝哎,不愧是殷瑾煦的亲姐姐。
只是不知道他们姐弟俩还能不能和好如初。两个大美人争斗,不论是哪一方输都会让人心疼的好么!
亓笙嘆了口气,端着剩下的她没喝的那杯酒朝桌子走去。
但才刚走一步,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紧接着手腕上传来一股大力——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亓笙被女帝按倒在了龙床上。女帝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爱妃这是要去哪儿?」
亓笙:「!!!」
女帝摩挲着她的脸侧,笑:「爱妃的酒,怎么不喝?」
怎么回事???
女帝没中蛊??!
第37章 你跟主子,谁更雄伟?
亓笙亲眼看到女帝把带着蛊虫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可是既然已经喝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蛊虫又不是药,还需要个发作时间啊!
亓笙手腕翻转,就要一指头戳她的昏睡穴。结果手指还没碰到人,女帝忽然身子一软,一头栽到在了亓笙身上。
「陛下?」亓笙顿了顿,轻唤道。
女帝毫无反应。
「呼……」亓笙长舒一口气。将女帝扶着躺好盖上被子,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幻蛊大概是起作用了。
可是刚刚没起作用时,还被女帝给抓住了……她醒了之后不会起疑吧?
云影殿。
「唔……」
空旷的偏殿内,响起一声压抑的闷哼。
殿内烟雾缭绕,正中间是个玉石砌成的浴池。殷瑾煦靠在池边,雾气模糊了他的轮廓,纤长的睫毛沾上了些许水珠,微微颤抖着,宛如振翅的蝴蝶。
他微微蹙眉,咬牙忍耐着噬骨般的剧痛。池水颜色深沉发黑,衬得他肌肤更为白皙。
许久,男人才眉峰稍舒,轻轻睁开了眼睛。
唇边溢出些许黑血,殷瑾煦抬手擦掉,眼底晦暗之色深沉翻涌。
「主子,虞神医不让您泡药池……」风寻站在门外,咬牙道:「您别再泡了,不然下回……属下可不帮您打掩护了!」
殷瑾煦仰头靠在岸边,长颈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闭上眼睛没有动。
「……主子!」风寻急得团团转。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听到侧殿后窗极轻微地开合了一下。
风寻一愣,当即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铮!」
三枚暗器并没有伤到不速之客,死死地钉在柱子上。对方速度太快,仅能看见一抹残影,风寻眯了眯眼睛。
「是我!云七!」眼见风寻还要再丢暗器,亓笙赶忙开口。
风寻一愣,「云七?你翻窗干什么?」
「云影殿宫人多,我怕被看见。」亓笙摸了摸鼻子。
「……殿里的都是自己人,下回不用翻窗。」风寻无语地将暗器收了,「你不去陪陛下,怎么出来了?」
亓笙顿了顿,看向殷瑾煦。
殷瑾煦也在歪头看她。白皙的胸膛一览无余,湿漉漉的髮丝贴在身上。一颗水珠从脸颊滑落,经过颈侧,锁骨……同墨汁般的池水汇合。
露出来的肌肤上疤痕深浅交错。
在乱葬岗春风一度的时候亓笙神智不清,不记得具体细节。如今看到这些散布在白瓷般的肌肤上丑陋突兀的伤疤,对比鲜明,衝击力不可谓不强。
「说吧。」殷瑾煦嗓音微哑。
有点苏。
亓笙移开目光,轻咳一声:「刚刚属下把幻蛊给女帝服下,但是幻蛊并没有立即起作用……明日陛下醒了,可能会怀疑。」
虽然按理说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但是皇帝不是都多疑嘛。
甚至有的疑心病重得跟个被害妄想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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