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柠正欲上前去探何掌门的脉络,一隻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只听见狗魔头道:「男女授受不亲。」
桑晚柠:?
她又垂眼看向容枭抓着自己手腕的位置,眉心微蹙。
呵呵狗魔头,还双标呢。
桑晚柠学着容枭那日教自己的手印趋使花衣给何掌门解毒,一柱香的时间下来,回过神时她早已汗流浃背。
何掌门醒来时,看见桑晚柠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记起来了,你就是经常待在魔头身边的那个痴女!」
桑晚柠:……
md你还是再被毒一会吧。
有任何一个人再提起她是魔头舔狗自己都会很伤心的ok?
剎那间,屋内众人看她的眼神更加鄙夷不屑,甚至有的还开口阴阳怪气,「除了运气好一点就一无是处,魔头看不上也活该。」
桑晚柠闻言只是冷笑着离开房间,懒得放心上。
干饭时间,她必须要领先于所有人先到达食堂,卷死他们!
待桑晚柠吃饱喝足回去后,院子里的大鹅也开始嘎嘎叫唤,「你的男人醒了!」
话音刚落,它的身子就当着桑晚柠的面穿过院墙飞了出去。
她看得目瞪口呆,回眸就瞧见双手抱在胸前,眸光正冷冰冰地瞧向屋内。
还未等他抬手烧屋子,桑晚柠就急忙开口,「夫君!」
狗魔头视线不紧不慢地落下来,俯视她。
桑晚柠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双狐眸少了几分平日的狡黠,多了几分温润的水灵。
少女的声音软糯糯的,语气中溢出了委屈,「你好凶。」
狗魔头指尖窜起的火苗突然熄灭。
容枭凝视着她那双澄澈的双眸,喉结滚动了那么一下。
「他们人人都说我是你的舔狗,说我是个大冤种。」桑晚柠的语气带着哭腔,眸中盛满了泪水,「可我从来不听他们的话,我始终相信,舔狗所至,心门为开。」
「宝,今天外边的风好大,你知道是什么风吗?」
容枭眉眼轻眨。
桑晚柠:「爱上你我甘拜下风!」
「……」
狗魔头无动于衷,刚回过神来就瞧见地上的人哭唧唧地跑进了屋内,「呜呜呜你冷漠你无情你无理取闹你残酷!」
「我不要再当舔狗了!」
关上门,桑晚柠一秒钟变脸,背抵在门上,小声喘气,「狗魔头,竟然还想烧我屋子!」
听见她的声音,正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体动了动,试图从床上爬起。
桑晚柠见状,立刻上前拦住了他,「别动,你的伤口还未痊癒呢!」
脸色苍白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声线淡淡的,没什么气力,「这是哪?」
桑晚柠轻啧一声,「还是在你们除妖阁内。」
「话说回来,小道士。」桑晚柠抬手撑着自己下巴,细细打量着他,「你和那送你妖丹的妖是什么关係?」
贺楠幽神情一怔,面露疑惑之色,「什么妖丹?」
「你不知道?」桑晚柠挑眉,「就是那半颗保你在血清池中挺过了大半年的护体妖丹。」
贺楠幽的脸上依旧浮现出几缕茫然,接着,他有些空洞的眼神微微亮起,「对……我记得我当时被关进了血清池……」
「是你把我救出来了?」他茫然发问。
「是。」桑晚柠道:「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和那隻妖是什么关係吗?」
贺楠幽身子僵了僵,看向她的眸光中多了几分试探,警惕道:「你要打听她做什么?」
桑晚柠唇角轻扯,慢悠悠开口道:「贺公子大可放心,我不是你们除妖阁的人,对妖族并无排斥之心。」
「我只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痴情妖类,竟然为了护住心上人,甘愿剖开自己的妖丹。」
少年脸上蓦地闪过一丝惊愕,声音颤抖道:「你说她……她把半颗妖丹给了我?」
桑晚柠点头,「对。」
那少年身上的气力仿佛一下子被掏空,眸光涣散,「糊涂啊……」
他嘴里喃喃低语,眉眼染上了浓重的忧伤。
接着,他奋力从床上起身,虚弱道:「我要下一趟山。」
桑晚柠蹙眉看着他,也没打算上前扶。
她眼睁睁看着贺楠幽摔在地上,看着他往门的方向爬去,冷声开口,「你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恐怕还没下山就要被你家掌门给抓回去餵蛇蝎了。」
闻言,趴在地面上的少年攥紧了拳头,闭上了眼。
「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桑晚柠将他扶回床上。
看着少年眉眼间笼上的阴鸷,她敛起眉眼,「等你身体恢復后,我再找机会带你下山。」
桑晚柠给他盖好被子,转身正欲离开,又听见身后的人唤了她一声,「姑娘。」
她转身,看着贺楠幽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声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也没关係。」
贺楠幽沙哑的声线缓慢响起,「桑姑娘……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去帮我打听一个妖。」
「她叫桃灼。」
…
关上门那刻,桑晚柠脑海里的黄色狗头连桃灼的血型资料都给她送了上来。
二百五:「桃灼的身份是守护山民的桃花妖,医术精湛,心地善良,心悦贺楠幽……」
桑晚柠刚听到一半,眼前就落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身体压到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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