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咬人,就凭她的这点力道,神也不会感觉到痛。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宁安,你也想吃了我吗?」神用黏糊糊的亲昵语气说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话,论变态,她还是比不过他,只能发泄似的狠狠地咬下去。
神深吸了一口气,宽鬆地环抱,有些为难地拍拍宁安的背,安抚气恼的神侍:「现在不行,还有,你咬不动。」
我知道了。
她换了一个目标,焦黑土地上唯二倖存的粉梅花苞,她摘不下来,用刚才泥沼逗弄她的方法对付它总可以出出气。
「宁……安……」神身体紧绷,戒备到极致,肌肉呈现硬质感,只能从喉间挤出滴着香滑乳膏的话语,像是不耐的催促,又带点隐晦的恳求。
不得不承认,神体就是与众不同,宁安好几次失了分寸,让梅苞承受无情的磋磨,也只让神发出了短促的呼吸,搂着她的臂弯稍微紧了一些,压抑的低吟声调高了一点。
他难受,不是真的难受,而是舒服的难受,和她不一样。
她好像,吃亏了。
泥沼变得平静,悄无声息地褪去,宁安看见熟悉的花草树木和澄澈天空,以及,震惊的弥亚和一脸阴沉的塔兰。
「宁安……再亲亲我……」神毫不在意另外两个人,睁着明亮璀璨的眼睛,恣意地敞着胸膛,故意将被她弄得红肿湿润的那块挺起来,希望她能继续。
「神,我们还要赶路,晚上在做好不好?」宁安的手抚过神柔软美丽的捲髮,将翘起来的弧度压平。
神思考了一下,将袍子穿好,郑重地点头:「好。宁安,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
极北之地位于玛希帝国的最北边,这片广袤无比的区域只有一座人类城市,黑石城,因为气温低、地势险峻、秽物出没等原因,人很少,其他种族挺多。
一年多之前,她坐在飞翼兽车里,离开寒风呼啸的地带,踏上前往圣莱耶的旅程。
现在,谁能想到,她带了一袋子的红星钻,还有一个半邪神、半个人回来。
宁安用厚实的皮毛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身体还没养好,头晕、四肢无力的症状偶尔还会出现。
「宁安小姐,你需要再多吃一点,你都瘦了。」塔兰生起火,从匣子里抽出一溜紫色的果子,她还记得这种奶果能让产后的马拉兽儘快恢復。
「之前已经吃了足够多的滋补食物,不能再吃了。」弥亚带着兜帽,和塔兰争论起来。
他很平静,塔兰却像炸了毛的猫一般,手里锋利的小刀转个不停,似乎在考虑从哪里刺进去会让弥亚更加痛苦。
宁安已经很习惯他们两个一天三吵,现在还是白天,她却已经有点困了。
此时他们在山洞里躲避突如其来的狂风,坚硬的石头并不会让人觉得舒服,神却懒散地躺在铺了薄毯的地面上,神态自然,没有不悦。
他的视线总是落在她身上,所以每次她望向他,都不会落空,简直像是某种无法违背的规律。
「宁安,到我这里来。」神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纹理清晰,笑容弱化了冷硬外表的锋锐,如同一隻无比依恋主人的大狗。
实际上,却是等候已久的猎人在诱哄他的猎物落入精心设计的陷阱。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神仰面躺好,做过不下三次,他们非常默契。
宁安将皮毛解开,留下里面单薄的春裙,她趴在神的身上,铺被子,将两边收好,裹住她和他,不留缝隙。
寄生一样,她勾住神的脖子,贴着神滚热的身体,觉得很开心。
看起来不暖和没关係,真正能发热才是最棒的。
「神,有点烫。」宁安和神还处于磨合阶段,还需要她手动调整温度,熟练地拿头髮在神的脖子上扫来扫去,绷紧的血管凸出,像特殊的印纹。
「宁安,这样可以吗?」
「可以,神,你真厉害,我先睡了。」宁安亲在张扬勃发的血管之上,神的喉结滚动,克制地嗯了一声。
宁安睡着了。
山洞里安静得很,只有噼里啪的火星子迸溅的声音。
塔兰扯下弥亚的兜帽,将刀尖抵在雪白的长耳边上,手速飞快地剃掉绒毛,只剩光溜溜的耳朵,不知羞耻地袒露内里,看上去怪异极了。
「明明昨天才刚剃过,又长得这么茂盛了。发情期的雪妖,噁心的耳朵,你有够贱的,不能去找别的人和雪妖吗?」低低的声音迴荡在弥亚耳边,他的听觉很灵敏,一字不漏。
这样的侮辱弥亚每天都要听好几次,引不起他回击的想法。
塔兰没趣地嘁了一声,目光落到洞穴深入,鼓起来的厚被子像巨蛛产下的白卵,伴随着幼蛛的呼吸正在轻微起伏。
那里有拉萨尔大人,还有宁安小姐。
他们亲密地贴在一起,拉萨尔大人忍得好辛苦,在他的建议之下模拟出来的器物可怜巴巴地蜷缩,连悄悄戳弄都不敢,忍下欲求不得满足的煎熬,生怕吵醒静静地伏在他身上的宁安小姐。
她看上去很憔悴,原本因为发育而逐渐丰盈的血肉正在萎缩,如同一枝被吸走水分的雪茸花。
所以说,要多吃一点啊,宁安小姐。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我又不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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