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认认真真写作业。
这段时间上课效果还不错,她已经学会很多内容了。
只是拼音对她依旧是个难点。
盯着作业本上的拼音,她越写越生气,手上力气也就越重,铅笔啪的一声,断了。
找了半天找不到卷笔刀,干脆用水果刀。
小小的手上一手铅笔一手水果刀,笨拙的削铅笔,看着就危险,好像随时都能削到手。
偏偏小脸上一片严肃。
削了半天,铅笔终于露出了尖。
郁槐鬆了口气,额头上竟然布满了汗珠。
削铅笔真是太难了!
水果刀随手放在桌子上,继续写作业。
下周又有一场考试,郁槐不想像上次一样丢人,所以一直学习到很晚。
最后,她打了个哈欠,合上书,眯着眼睛去摸水杯。
结果手指一疼,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手指被水果刀划出几厘米的口子,正哗哗流血。
郁槐忍着疼到处到创可贴,没注意到一滴血顺着角落滴下去,正好掉到传家宝上。
黑漆漆的瓶子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黑色渐渐退去。
伤口包好,郁槐倒头就睡。
第二天保姆来收拾房间的时候大惊失色,慌张的跑去郁老夫人的院子。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受伤了!」
郁老夫人一听顿时坐不住了,「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
「不知道啊,我刚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血!」
老夫人吓得脸都白了,抬脚就往郁槐院子跑。
这孩子怎么受伤了也不说?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去上学!
老夫人又生气又心疼,看到她房间的血心疼的就更厉害了!
「怎么会受伤呢?」
两人边收拾边找线索,看到水果刀和地上的铅笔屑时明白了。
刚想找郁蓝桉算帐,问问他为什么没给郁槐准备卷笔刀,保姆突然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她手里温润的玉瓶,郁老夫人总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阿槐什么时候买这么个瓶子了?」
老夫人看了几眼摆在桌子上,吩咐保姆,「还怪好看的,留着插花吧。」
保姆应声:「好的老夫人,我一会儿就去。」
走后,郁老夫人先是给郁槐打电话问情况,然后又给郁蓝桉打电话好一顿臭骂。
郁槐接到电话的时候纳闷,她什么时候买花瓶了?
还是白色的?
越想越不对劲,上课都没法集中注意力。
下课就跑回家。
如果她没想错,白色的花瓶,很有可能是闽娇枝的传家宝!
因为她的房间除了那个黑漆漆的长得像花瓶的东西,再也没有另一个!
怀着满心期待回到家,看到插着画的瓶子时,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扑面而来。
郁槐眼睛瞬间就亮了。
琉璃盏!
扔掉里面的花枝,抱着瓶子就往出跑。
她要赶紧去找厉瀛!
「哎小姐你回来了?」保姆在身后叫她,她却已经跑出老远。
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花,奇怪,「小姐是不喜欢这个花吗?」
孤儿院。
厉瀛惊喜的不行,「没想到琉璃盏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小姐,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恢復法力了?」
郁槐眼睛亮亮的,如果没猜错的话,琉璃盏就是她恢復法力的关键。
毕竟当初那些老头是用它来血祭自己的,法力应该也是被它吸走了才对。
只是两人研究一天,也没研究出所以然来。
晚上回去后,郁槐接着研究。
困了就抱着它睡。
第二天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她好像——长高了?
袖子明显短了一截!
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琉璃盏,郁槐放下疑惑,换了身衣服照常上学。
走之前,把琉璃盏塞进书包。
一天下来,没发生什么变化。
当晚郁槐又抱着睡觉,果然不出她所料,第二天衣服又短了一截。
看来这个琉璃盏只能在晚上发挥作用。
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郁槐跟老夫人说要去孤儿院住几天,方便训练。
老夫人不怀疑,只是舍不得好几天看不见她。
等她走后,老夫人问郁蓝桉,「你有没有发现阿槐好像长高了不少?」
很奇怪,好像突然长高了似的。
郁蓝桉正盯着郁槐离开的背影出神,闻言收回视线,「没有吧。」
「没有吗?」她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哪有人长那么快的?
不过既然说到这儿,老夫人又开始想女儿长大的事儿。
「我的阿槐小时候就这么漂亮,长大还不得像仙女似的?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孩能配上她。」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脑子里不断过着Z市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少爷,竟然感觉没一个满意的。
果然啊,还是她的女儿最好!
想了一会儿老夫人就不想了,反倒是郁蓝桉。
他在昨天就发现郁槐不对劲了。
他每天送郁槐去上学,甚至牵手抱她,感觉显然不对。
老太太也不是错觉,她就是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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