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月丫头还真有几分本事,我现在感觉浑身舒爽,头也不疼了。」老夫人喜上眉梢,看着殷月的眼神散发着精光。
前世,殷月可是医药界的传奇人物,家族世代传承的医毒绝学。
加之殷月本人天赋异禀,医术俨然已经快超越了她的爷爷。
老夫人其实就是中老年常见的高血压,只不过生在内宅,长期被心烦气急之事烦扰,才引起的头疼之症。
殷月活动了一下酸楚的手,对老夫人笑道:「祖母头疼,其实是因为精神紧张怒气上涌,导致血压过高而引起的,我给您开个降血压的方子,您调理一段时日,饮食清淡些这头疼的毛病就会渐渐好转。」
殷月一段话给老夫人说懵了,大致听出是怒气引起的头疼,老夫人确实是每次怒火一起来就头疼不已,至于什么血压过高根本就听不懂。
「姐姐莫不是魔怔了,竟然荒谬的想要给祖母开方子,祖母若是喝了你开的方子,出个什么好歹来,你担得起吗?」殷文瑶挑眉,对殷月的行为嗤之以鼻。
邹氏态度平平只附和道:「母亲,还是谨慎些的好。」
其实邹氏巴不得老夫人喝了去西天,她也乐得自在,这府里就再没人对她指手画脚了。
老夫人虽是夸殷月有本事,却也不敢贸然喝她一个丫头片子开的药方,京中多少名医都治不好她的头疼之症。
一个丫头怎么可能真的会医术,不过看在她一片孝心也不想戳破。
「眼下我的头已经不疼了,药方暂时就不用了。」
殷月哪里看不出老夫人的担心,想她殷月曾经一颗丹药随便放出去都是无数人疯抢,更是有人为了她一张药方用尽手段。
这些人真是不识货,不勉强......不勉强。
「只要祖母安好就行,」殷月平静地说道。
老夫人瞪了一眼殷文瑶,慢悠悠地说道:「还是月儿乖顺些。」
她看不上殷月,但就喜欢听话的,反观殷文瑶才情的确不错,就是随她母亲,太过傲慢。
殷文雅好端端被瞪了一眼,心中愤愤不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憋回去。
殷月见火候差不多了,随即故作哀伤道:「我原是想出门为祖母买些可入膳食,做药膳调理养生的药材,奈何府中很久未给我发过月银,确实捉襟见肘。」
殷月在府中过的什么日子,老夫人从未关心。
但一想到能敲打邹氏便来了精神。
老夫人厉声问道:「邹氏,月儿所言可属实?」
「冤枉啊母亲!府中每月都是按份例给各院发了月银,她怎么会没有。」一旁看热闹的邹氏听到这话顿时精神一震,心中暗骂,这小贱人长本事了,敢再老夫人面前给她使绊子。
「来人,将管家叫来。」老夫人今日是铁了心要让邹氏难堪。
不一会儿,管家就来了,还没弄清楚情况,邹氏劈头盖脸的就先发制人:「是不是你贪了大小姐的月银。」
老夫人视线一沉,望着管家威严地说道:「府中给大小姐的月银去哪里了?」
管家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局势。
老夫人心血来潮,突然关心起了默默无闻的大小姐。
可这些年隐月轩的月银是夫人剋扣下来的,现在竟想推到他头上?
要是罪名落实了,他在相府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管家眼波微转,分析完自己的处境后看着殷月说道:
「大小姐没收到月银吗?每月隐月轩都是林婆子来领的月银,没想到这婆子竟如此大胆,敢私吞小姐月银。」
夫人可不是他能得罪的,思量再三,只好推了隐月轩的婆子出来顶罪。
管家是相府的老人,也是个人精,能在相府做事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噗嗤......」殷月看着这二人拙劣的伎俩,不由嗤笑出声,「二位真是唱的一台好戏啊。」
第14章 一丘之貉
邹氏见殷月对她如此无礼,也来了脾气。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吞了你的月银不成?」
「夫人出身名门,自是高贵的很,怎么会做这等不要脸之事?」殷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邹氏。
「你......」邹氏瞪红眼,颤抖着手指着殷月,气得半天组织不出一句话来。
也没留意到殷月今日竟改口叫她夫人,而不是母亲。
「怎么?夫人如此动怒,难道真是你做的?」既然不承认,那她就可以畅快的多骂她几句。
反正这点小事也动摇不了她,能气死她,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本夫人自是看不上你那点银子。」邹氏如今是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憋红了脸却没办法骂回去。
「是啊,都怪那婆子,手脚竟如此不干净。这人在府里这么多年,没看出来心竟然是黑的。」殷月似模似样的长长嘆了口气。
「此人实在是卑鄙无耻,差点让我误会了夫人。」殷月秀眉微蹙,继续做她开心的事情,
对于那林婆子,是骂的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这些年没少欺凌殷月。
看着邹氏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殷月心情大好。
可邹氏却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这回不用装病了,是真的倒了。
殷文瑶见势,急忙喊人将邹氏扶回翠玉轩,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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