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数个女人抚摸,在男人眼里原是件美事,可这些女人打着欺压调戏暴力的态度去摸索时,那被摸者除了受辱羞愤没有其它任何感觉。
「这叫做『打难鬼』,越打越顺当!」
需要女修们拿着一节竹叶去抽新郎或者其他男性,此游戏惩罚性非常明显,在门外看热闹的男修们,终于忍受不了,全都落荒而逃,只有小厮烟童坚持不懈地为明冷抗议发声,后面被龚喜她们给打了出去。
缩在墙角的明冷此时已经披头散髮,衣衫不整,表情楚楚可怜,让人十分想蹂令。
兰婶怕大家闹得太过,急忙大喊:「吉时已到,新人们该喝交杯酒了!」守在酒盘前的阿鸾应声将酒端了过来。
明冷被大伙强拉硬拽推到了仰躺的英媂怀里,散乱的长髮铺了英媂一脸,他麻木地挣扎着坐起来,被打碎的尊严早就灰飞烟灭,无力感让他显得更加脆弱。
把昏昏沉沉的英媂扶起,阿鸾递给她一杯酒,又将另一杯拿给明冷。
俩人在闹客地催促下,环臂交颈饮下这杯合欢酒,一旁的阿鸾鬆了口气,引得身后的花稻暗自注意。
游戏还没完,龚喜几人找来了道具和铜板。
龚喜:「猜正反了!猜中的过关,猜不中的~猜不中的要怎样啊姐妹们!」
「脱衣服!」
「好勒!咱们啥时候把她俩的衣服脱光,啥时候走!」
铜板放进了竹筒里,龚喜盖上盖子,然后是花里胡哨地一阵手摇,啪!筒口朝下拍在了椅面上。
花稻指着英媂问:「英媂你先来,正还是反!」
英媂困得不行,但为了配合她们,还是打着哈欠说:「反,反,反~」
竹筒拿开,里面的铜板却是正面,大家鬨笑着让英媂遵守规矩,她倒是没拖拉,直接将外套脱下团到了床角里。
哐啷哐啷~啪————
「该你了新郎官,正还是反?」
折腾了这么久的明冷,锐气早就被挫没了,他深知这群女人有多么野蛮,只要不顺她们的心,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明冷只能绷着脸道:「正。」
竹筒拿开,果真是正面,堪堪逃过一劫。
游戏继续进行着,这种带着赌博性质的玩乐确实能激起人们的情绪,几轮过后,连英媂也酒醒大半,兴奋地喊着正与反。
唯一不喜欢的便是明冷,他和英媂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不得不担惊受怕地猜测下一轮的正反,英媂就算脱光了,她一个没脸皮的莽妇也不会在乎,可是自己呢?难道他要在这么多的女人面前赤身裸体吗?
「该你了新郎官,正还是反?」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明冷的身上,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亵衣亵裤蔽体,这次一旦答错了,那上面下面总要露一面,女人们的目光好似豺狼虎豹,尽等着他扒光了被羞辱。
「快点不要墨迹!」龚喜催促道。
明冷不敢不说,只能随意答道:「反。」
竹筒拿开,答案揭晓,是正,围观者欢呼,嗷嗷叫着让明冷赶紧受罚。
真是该死!已经连着猜错三次了,明冷咬着下唇,迫不得已将上衣脱了下来,没关係反正修炼时也经常坦胸露背,他一个男人又怕什么!
却不想闹客们纷纷吹起了口哨,目光肆意打量着他看,表情十分意味不明。
明冷年纪尚小,身子还保持着少男特有的清瘦与干净,不似成年男子油腻,也没有健身者的狰狞,正是处于雌雄莫辨的时期。
脸颊的红晕从鼻头飞到耳尖,他下意识地缩肩勾背,让黑长如瀑的秀髮遮掩住自己,而他身旁的英媂却只脱了一半,准确率意外地很高。
龚喜晃动着竹筒,暗暗朝英媂使眼色,俩人在一起共事这么久,彼此间早就有自己的交流方式,龚喜咧咧嘴英媂就知道她要说啥,于是轮到自己时,英媂毫不犹豫地说:「正!」
不出意料,果然是正,龚喜啧啧道:「新郎官,最后一局了哦!猜中我们立马离开,猜不中,就要愿赌服输哦~」
闹客们嘿嘿地笑着,丝毫不觉得羞愧,明冷不知道为何这些女人这么不正常,在他的印象里,女子本该是娇羞柔弱,十分在意自己贞洁名誉的。他曾经读过一本书,那里面有个女子不小心落水,被陌生男人救起来时,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脚,于是这女子回家直接把脚给剁掉了。
但是,但是眼前的这群女人,为什么会跟猥琐男人一样,巴不得看他赤身,难道她们就不在乎自己的贞洁吗?
哐当——-最后一赌已定,明冷必须猜出正确的答案,他紧张地攥紧了手下薄薄的亵裤。
「反!」
龚喜低头一笑,抬起了竹筒,椅面上的铜板却是正的。
明冷脸色瞬间苍白,他急忙往床里挪去,众人也不客气,直接扑上去扒他的裤头,哪曾想全都碰了壁。
原来明冷趁着这段时间,暗暗运转功力,解开了英媂设下的封印,然后及时设下了结界防止她人近身。
「喂!怎么还反悔啊!」
「英媂!该你上手了。」
「给他点颜色瞧瞧!」
英媂听话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明冷纤细的脚腕往外拖。
「不!求你.......」明冷攥着裤腰,近乎崩溃地乞求道。
可惜,英媂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直接刺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成了两片,闹客们夸张地惊呼着,纷纷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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