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三个字时,林昭好看的桃花眼微亮,里面隐隐带着兴奋之色。
景逸一直盯着她,此刻唇角直接抿成了一条线。
面前的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疯子。
不,疯子也没有她疯。
而林昭说完这句话就直起身,步伐从容的往外走。
在走道刑狱门口时停下,吩咐道「把景逸洗干净,然后送到本尊那里。」
狱卒低头「是!」
十七和顾晗在寒潭带了一天,直到傍晚,才被人带走。
刚一被送回自己的房间,十七一进门,就对上了一张明艷不可方物的脸。
「你、你......」十七被吓得后退几步就想跑,身后的门却被霍的关上。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坐在桌边的林昭起身,一步步逼近少女。
而随着林昭的逼近,少女的身子也在瑟瑟发抖,脚下也忍不住往后退,直到被靠着房门,退无可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勾引她?」林昭猛地掐住少女纤细的脖颈,看着少女因为自己缓缓收紧的力度而脸色涨红难受挣扎。
眼看少女要被自己掐死,林昭才鬆了手,随手把少女扔在了地上,不屑道「不要忘记自己是个什么脏贱的玩意,有些人,你、不、配!」
林昭一字一句,语气冰冷又邪恶。
说完这句话,林昭推门就离开了房间。
猛地接触外面的冷风,林昭被黑暗笼罩的思绪回涌,却是忍不住自嘲一笑。
林昭走后,十七无力的倒在地上。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
她确实存了勾引了顾晗的心思,那也不过是想让她带自己走。
毕竟林十七虽然单纯,却不傻。
而白天她和顾晗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半真半假。
哪里是什么凡界被抓的凡女,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知道她有意识的那一刻,面前就只有林昭一人,而这么多年,除了林昭和一些傀儡,顾晗也只是她见过的唯二活人。
很奇怪,她害怕林昭,却又亲近林昭,有时候更是会被林昭的意识控制。
她不甘心啊,她想逃离林昭。
直到今天遇到顾晗,本来是想接近她趁机让她逃跑的时候带上她。
却在见到顾晗的第一眼就心生欢喜,忍不住靠近。
甚至林昭和顾晗都没有跟她说过什么,而她就是能够确定,顾晗可以平安的逃出魔界。
这一切可真是……
莫名其妙。
林昭离开了十七的院子,吹了吹冷风也就冷静了下来。
可越是冷静越感觉可怕。
她为什么要和林十七置气,林十七的所有思想行为,不还都是受自己影响吗?
她警告林十七的那些话,可不就是在警告自己吗。
真的是可悲,可笑!
凉风垂在脸上,青丝随着风舞动,衣衫也被吹的猎猎作响。
林昭从林十七处离开,一个人在望月楼吹了会冷风,直到天色完全沉了下去,才去了魔尊寝殿。
而早就等在屋中的南冥,在林昭刚一进去殿中的时候,便眼神示意让下人离开了。
林昭刚一进屋,便被按在了墙上。
一直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脖颈,南冥低头注视着她,看到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那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眸色沉了下去。
「你究竟是离不开男人?还是厌恶本尊?」南冥低头,危险的气息喷洒在林昭的脖颈处,道:「你就这么按耐不住。」
「……」林昭别开了头,没有说话。
她确实挺厌恶南冥的。
毕竟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这个男人强行夺走的。
她那时也曾试过求他或者谈条件,但那时渺小的林昭,又有什么资格同魔尊谈条件呢,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她从来都知道。
南冥见她这样,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就那么把她压.在墙上接了两人的衣衫。
冰凉的墙壁贴着肌肤,林昭闷哼一声,随后咬着牙忍住了。
南冥的动作可以称为粗暴,林昭并不感受,却也咬牙没有吭声,只是那双桃花眼中,还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显然是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来,显然是有要事要禀告。
而屋里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
只是南冥并没有理会,反而看着林昭雾蒙蒙的眼睛轻笑了一声,然后把她翻了个身继续。
「尊上,左使求见,说有要事。」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哦。」南冥故意在这时加重了力道,直到看着林昭眼角被逼的落了泪,才道「让他过来,在门口说。」
「是。」侍卫领命下去。
「听说左使曾经钟情与你,不知等会他听到屋里的动静会作何感想。」南冥伸出手,拇指缓慢的摩擦林昭湿红的眼角。
「不如何…嗯……」林昭却抬起了头,咬牙道:「嗯…我不介意你们一起…啊…就怕尊上会介意……」
南冥确实介意,以至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于是动作也更加过分。
而等左使来的时候,便是在门口免费听了一场活春宫。
左使在门口站了两个时辰,整个人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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