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不算她长辈了。
可她一直叫他小叔,他不也没否认吗?
宫恆夜弯唇:「所以,你平时是怎么感谢他的,是不是也应该怎么感谢我?」
「?」
这一样吗?
不一样吧。
温月被他弄糊涂了。
正迷茫无措时,他鬆开她的手,轻嗤,「看来,也没什么诚意。」
再想想她感谢宫宸时那娇气的样子,他忽然也没有逗弄她的兴趣了。
手腕上的温度消失,温月咬唇,「不是,他又没做过什么要让我谢谢他的事……」
还没说完,黎锐又敲门进来了。
宫恆夜抬手挥了挥,示意温月边上去玩儿,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听她这种没心没肺的狡辩。
而黎锐进门后,脸色古怪:「Boss,三少为了拒绝跟温二小姐的婚约闹自杀,刚割了手腕送去医院了。」
宫恆夜神色微顿,下意识看向刚回到沙发边上的温月。
温月也诧异的转头看过来。
宫宸自杀?
她看过的剧情里没有这齣啊!
宫恆夜显然也有些讶异。
毕竟他看到的剧情里也没有,自杀的应该是温夕才对,时间也没有这么早。
而宫宸几乎就是在夜阑醉生梦死,这么激烈的行为倒是没有过的。
如果他连自杀这样的行为都做出来了,那他和温夕的婚约还真有可能被取消。
宫恆夜其实不应该太在意宫宸到底会不会和温夕结婚的,甚至于取消婚约,那下药的剧情应该也就可以避开了。
可如果宫宸没有跟温夕结婚,那温月……
宫恆夜唇角轻抿,默了片刻,起身,「去医院看看。」
温月目光轻闪,赶紧跟上。
宫恆夜步子一顿,侧眸,对上温月巴巴的眼神,「我可以去吗?」
一边亲他,一边念着别人。
呵……
宫恆夜冷笑了声,完全不想搭理这花心的小色鬼,径直离开。
他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
温月自顾点点头,跟了上去。
医院VIP病房,本该格外安静,可刚出电梯,宫恆夜和温月就听到了一声怒吼。
「滚,都给我滚——」
是宫宸的声音。
刚割了腕就能这么大声,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越靠近病房,听到的就更清楚了。
「我说了,我不会跟她结婚,死都不会!」
「我爱的人是月月,只有她才是我的妻子,别的人都不配!」
「滚出去,滚——」
接连几句,撕心裂肺。
宫恆夜瞥向身旁的温月,勾唇带笑:「真深情。」
温月:「……是吗?」
虽然她觉得,宫恆夜的语气是讽刺的。
可她也不明白他怎么对宫宸这么不满。
宫宸不是他侄子吗,以前听宫宸好像一直都很崇拜他,拿他做目标做榜样的。
他做小叔的倒是这么小心眼子。
不过这是别人叔侄俩的事,她插不上话,只是对于他说的深情,她有些不赞同。
所以她也只是弯弯唇,「迟来的深情罢了,不值钱。」
宫恆夜目光微动,压低了声音,也问她,「是吗?」
她真是,这样想的?
他瞳孔乌黑,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总是很深,不见底,看不懂。
温月和他的目光直直对上,那种心如鹿撞的感觉又来了。
真是奇怪,她明明只是魂魄了,为什么时常还能有这样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正要回答,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传来,伴着女孩儿呜咽的声音。
温月和宫恆夜同时蹙眉,偏头看去。
然后,温月脸色一变,瞬间咬紧了唇。
宫恆夜却还什么都没看清,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已经衝上来,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他的胸口。
空气忽然很安静。
正哭得伤心的女孩儿也像是吓了一跳,懵然抬眸,通红的眼睛水汪汪的,漂亮的脸蛋上情绪破碎,又有一分呆滞。
很显然,她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宫恆夜。
说来,她也就只见过宫恆夜一次。
那次是跟着哥哥去宫家找宫宸,正好宫恆夜回来看老爷子准备离开,远远的,她看到男人俯身上车时的身影。
一个侧脸,已经足够惊艷,让她好久没有回过神来。
宫宸在她身边嗤笑,「那我小叔,所有女人见到他都是你这反应。」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脸红了,忙摇头,「我只是觉得,他和你有三分像。」
宫宸当时只是笑笑,摸了下她的头髮,「不是,我和他并不像。」
直到此刻,温夕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才觉得宫宸说得是对的,他和宫宸其实没有丝毫相像。
英俊的脸精緻深刻,可气势过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很不好相处的人。
不像宫宸那么温柔温润,他就这么安静站着,沉静目光轻落下来,都带着轻蔑众生的意味儿。
她可怜无措的开口,「小叔……」
宫恆夜蹙眉,退后两步。
第一反应是看向身旁的温月。
温月也正噘着嘴瞪着他,那控诉的眼神,宛如他出轨被抓,「你答应过我,不会喜欢她的!」
宫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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