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主持非诚勿扰:时哥发的什么玩意?】
【y:发错了。】
【我不主持非诚勿扰: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我不主持非诚勿扰:这让我想起了简易那惨烈的膝盖,哎对了,你上药没?@miss】
简易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膝盖,撩开一看,已经青紫了。
【miss: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负众望,无了。】
【miss:「图片」】
【我不主持非诚勿扰:陪一个。】
【许愿包治百病:陪一个。】
【暴龙战士:陪一个。】
【y:……】
简易在家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医药箱,不巧的是药酒已经用完了。
反正青也青了,紫也紫了,就算不涂药酒过几天应该就能好,他一向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能喘气就死活不去医院的那种人。这么想着,干脆放弃了。
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点,简易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下楼觅食。
家政苏阿姨知道他的习惯,冰箱里都会放些可以即食的东西,可当他打开冰箱,里面却空空如也。
苏阿姨一向是很细心的,不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除非……简洺禹根本没有联繫苏阿姨他今天回国。
简易的脸倏然沉下来,握着冰箱门的手抓紧,指尖都泛了白,眼底翻涌着难以言说的厌恶。
原地站了好一会,冰箱的冷气打在他脸上,这才关上门,回到房间把空调调到18度,洗了个澡睡觉。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空调的冷风一直往衣服里钻,简易裹紧了被子,一点也不想起床。
好冷,怎么这么冷。
他在床头柜上摸索,关了空调,缓缓撑起身子,感觉头疼的厉害。
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了,简易啧了一声,下床洗漱换衣服,李泞七点十五准时在门口等着。
简易胡乱地套上一件长袖卫衣,揉着眼睛上车。
「大热天的穿长袖?不热?」
「不热。」
「吃早饭了没?」
「没有。」
李泞扔了几个麵包和一瓶冰镇纯牛奶,「垫垫。」
简易没胃口,拿着牛奶放在额头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到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趴在桌上睡觉,直到同学陆陆续续进来了,不知道是谁开了空调,简易坐在最后一排,冷风就直直地吹在他背上。
孟翡早来就是为了补作业,他敲敲简易的桌子:「江湖救急,英语卷子写了没?你怎么还穿个长袖,热不热?」
简易动了动,伸手在桌肚里摸出卷子往桌上一拍。
虽然简易看不见,孟翡还是给他行了个大礼:「谢谢义父,您真帅。」
快到八点,班上的声音开始大了,到处都是问作业的。
「谁订正数学卷子了?」
「卧槽数学还有作业?!」
「英语作文,哪个好人写了??」
「物理最后一题算出来是多少啊??」
简易被这动静吵的太阳穴突突跳,干脆扣上卫衣帽子。
余亦时刚进教室就被一群人围住:「时哥时哥,物理最后一题。」
他把卷子递过去,大家避开周围密密麻麻的推导公式一直接看最后答案,哀嚎一片:「怎么写的都不一样。」
余亦时不在乎这些,兀自回到自己的座位,就看见他同桌一大早就在睡觉,9月份这个天居然穿长袖。
简易浑浑噩噩地睡了一上午,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冷,但是皮肤又很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头疼得快要裂开,也分不清是刚回国水土不服发烧,还是昨晚着凉发烧。
再加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几乎一口东西都没吃,胃也开始疼,低血糖有种随时要发作的感觉。
简易四肢都无力,为了不在转学过来第二天就因为低血糖出名,他手伸进书包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
这是第四节 课了,a班这节课是自习。
孟翡正閒的没事想找人聊天,察觉到简易醒了,立马转过头想打趣他怎么这么能睡,却在看见简易的脸色时被吓到了:「我去,你脸怎么这么白啊,在空调底下都能出汗?」
余亦时不经意地一瞥,视线顿住,这才发现简易的不对劲。他从早上来一上午都在睡觉,穿的长袖,本来冷白的皮肤现在变成了苍白。
「你怎么了?」
简易嗓子哑的自己都吓了一跳:「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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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余亦时把桌子并回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简易叼着糖,弓着身体,手不停揉肚子:「没什么大不了的,睡一觉就好了。」
余亦时:「你早上吃早饭了吗?」
简易:「没。」
余亦时:「昨天晚上呢?」
简易摇头。
「牛逼,你从昨天中午之后就没吃东西啊,要我早饿死了。」孟翡边说,边在书包里找吃的,「吃盒饼干。」
「没胃口。」
「哎呀吃点吧,你这样会有胃病的。」孟翡把饼干推过来,「你有药没有啊?」
简易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自己估摸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孟翡说:「这还问题不大?我看你心是真大。」
许愿也转过来:「你要不去医务室拿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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