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她亲口否认这一切。
宁远:以前的他嗤之以鼻,现在的他逐字分析!
真尼玛君心难测!
宁远悄悄替姜枳捏一把汗,害怕陈叄雪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流言归流言,但沈知聿心里一直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流言不是真的。
可姜枳一句也没反驳,倒是沈应星一直在替他求情。
沈知聿幻想破灭了。
「走吧!」
他淡淡地开口,转身转的又快又沉。
宁远懵了,「大少爷,你不帮她了吗?」
男人怎么那么现实啊!
沈知聿冷着脸,赌气道,「她若真的犯了错,真那样勾引我三叔,就该受点罚。」
「可她腿上还有伤呢!」
「你很心疼?」沈知聿顿住脚步,眸光骇人。
宁远有几分错愕,憋得满脸通红,「我是有点可怜她,就算她错了,可人是你带来的,你就这样走了……真被家法的话,她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三爷知道了,肯定气得睁开眼睛,直接拔管!」
「你让我去替她求情?以什么身份?」沈知聿冷冷反问。
轰隆隆——
老天像是和人作对,雨下个不停。
宁远:「凭心而论,姜枳小姐穿白裙子确实好看,就因为好看,就非得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吗?」
「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沈知聿瞪他,磁性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冷, 「你难道忘了,是谁给你开工资?」
宁远低下头,小声嘀哩,「那你就让她嫁给二少爷吧!我看他比你更紧张姜枳小姐。」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宁远没敢抬头,反正他确定刚刚那句话沈知聿一定听进去了。
因为他的手攥的青筋暴起。
「我的少爷,吃醋可以回家慢慢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谁说我吃醋了?」沈知聿红着眼睛,闷声打断,「她死了才好,我一点也不紧张。」
男人一阵心躁,挑开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
宁远忙为他递上打火机,憨笑着,「不紧张?那你丢下一屋子人急匆匆淋着雨跑过来,是为了谁?」
沈知聿狠狠吸了一口烟,仰头看了眼天空,阖上眼皮。
慵懒的声线不轻不重,夹着烟雨飘荡下来,「我鬼迷心窍了呗!」
宁远想笑,又不敢。
硬生生的憋回去。
沈知聿吸了几口烟,就将烟拧灭在雨泥里,抬步折返。
继续回到祠堂门口站着。
宁远:???
眼前一条黑线盪着。
好好的少爷不当,非当门神?
里面的人安静了片刻,陈叄雪控诉完姜枳,以为这回她该被沈老夫人扫地出门。
谁知,姜枳懒懒抬眸,嗓音轻软,「讲完了吗?讲完到我了。」
「关于沈叔叔每月给我的钱,我都存起来了,一分没花。这些钱,我和沈叔叔商量过了,等我毕业以后,会取出来汇入沈应星的创业基金帐户。」
「关于我为什么喜欢穿白色的裙子,不是因为沈叔叔喜欢,是因为小时候我爸妈喜欢。」
她顿了顿,看向沈应星,「沈叔叔在书房装有微型摄像头,你打开云端看看。」
一听到书房,陈叄雪脸色惨白的跌倒在地上。
沈应星觉察到什么,铁着脸打开手机登录云端。
姜枳又是懒懒道,「25号,晚上9点35分。」
那天是沈知聿的生日,她记得清清楚楚。
陈叄雪印堂发黑,指着姜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姜枳淡淡一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伤害过我的人,嘲笑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字字清晰,像权威的医生在宣读病患的征兆。
沈知聿仿佛听到了死亡的通告。
他身形微僵,刚恢復一点血色的俊脸又白了回去。
看来,小丫头下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他了。
另一边,沈应星点开静音的监控画面,一瞬间怒火犹如熔岩喷发。
他的妈妈不但有情人。
还恬不知耻的带到爸爸的书房偷情!
「砰!」
沈应星狠狠砸烂手机,双眼赤红的掐住陈叄雪的脖子,恨不得立即掐死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下贱!我爸都快没了,你还这样……」
不过几秒,陈叄雪两眼一翻,彻底被吓晕过去。
沈老夫人当场就明白了,跌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造孽呀!真是家门不幸!」
哭了好一会,老人家痛定思痛,「老刘,将陈叄雪除出族谱,名下股份全部转入三爷帐上。」
一旁的老管家立即应声,「好的,我这就去办。」
沈知聿看着宁远问,「三叔书房的摄像头,是你事先提醒姜枳的?」
宁远笑着摇头,「她自己想到的,机灵着呢!」
沈知聿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君子报仇,十年……我和她结仇已经九年七个月了,看来,留给我的申诉期不多了。」
「…………」
宁远一句也没听懂。
姜枳跪的位置已经被血染红,沈老夫人终是于心不忍,让她站起来回话。
「谢奶奶。」
姜枳虚弱地站起来,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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