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二十年都不一定。」祈泠敛眸,帝王心术……不坐上那个位子,谁能知道帝王在想什么。
「好吧。」姬以期晃她手,「希望你永远学不会。」
她又去翻别的书,翻到一本《女诫》,很是惊讶,「你还学这个?」
祈泠没吭声,抓过那本书扔到一边。
「娘亲说那书不好,所以我没看过。」姬以期小声,「不过,夫君,我还是会以你为尊的。」
祈泠抬眸,「不必,听你娘亲的。」
「你真好!」姬以期又开心地反水,甚至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们殿下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祈泠捏着她的衣角给自己擦脸,杜千帆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嘆口气。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薛良臭着脸过来了。
祈泠拱手,「先生。」
「哼。」薛良冷着脸回礼。
祈泠请他跟杜千帆一起坐,薛良仍然站着,「不必了,臣又不是教文的。」
姬以期捧着脸仰头看他,搭话道:「薛大人,殿下今个不学武,我们想听《孙子兵法》。」
薛良皱眉,「你……们?」
「对啊,我们。」姬以期牵住祈泠的手放到案上。
盯着两人相握的手,薛良蹙眉更深,紧抿着唇。
杜千帆站起,劝道:「薛大人,既然殿下和太子妃想听,那你就讲讲吧。」
「杜大人,你也给太子妃讲了?」
杜千帆摇头,「太子妃来时已经讲完了。」
「这么说,你没讲?」
杜千帆微怔,姬以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薛大人。」祈泠出声,面色微凉,「孤听得,太子妃就听不得?为何?」
她一下把窗户纸戳破,薛良也不再客气,「内宅妇人,听兵法作甚。」
「孤也不见得会上战场。」
薛良居然赞同她,「确实,您也没必要听。」
「放肆。」祈泠沉了脸。
薛良掀起衣摆,直挺挺地跪下。
「今个你讲也得讲,不讲也得讲。」
杜千帆去扯薛良,薛良纹丝不动。
「恕臣难以从命。」
祈泠的脸色差到极致,她抓起那本《孙子兵法》就要往薛良身上砸,姬以期及时制止她。
「好累啊,我要回去睡觉了。」姬以期打了个哈欠,伸手给她整好书,「你要好好学啊。」
祈泠还是一脸怒容,姬以期捏她脸,「笑一笑。」
「开心一点好不好?」
祈泠极勉强地扯动嘴角,姬以期垂眸给她弄平整衣襟,轻声,「光是这样没有用的。」
她说得是对的,祈泠忍下气,要跟她一起走。
「乖,你待在这好好学。」
祈泠才不要,拉着她就走。
杜千帆喊了她一声,祈泠脚步更快了。
薛良跪得笔直,目送她离开。
祈泠拉着人去了和宁殿,姬以期还要劝她,她倏地停步,姬以期差点撞上她。
「不要不开心了……」姬以期揪着她衣角晃。
祈泠转身,正对着她。
「乖乖夫君。」姬以期抱住她。
祈泠低头,「眷眷。」
「嗯?」
祈泠合上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
姬以期思索了一阵,「还真没有。」
「现在有了。」祈泠抚她脸,「眷眷,我爱你。」
姬以期一双黑眸眨巴着,「我们才相处没几日。」
「没关係,会越来越久的,久到你相信为止。」祈泠温声,指腹摩挲她唇瓣,「我想吻你,可以吗?」
姬以期扬着脸,「你这样没有惊喜。」
「下次给你惊喜。」祈泠勾头,掌心垫到她后脑,极轻柔地触碰她。
两片柔软相挤压,祈泠青涩地循着本能啃舐,一点点地试探,姬以期配合地勾着她的颈,舌尖探出。
这个吻温和得像春风一样,祈泠有点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太会。」
姬以期噙着笑,「你好甜啊。」
「啊……也许是你甜。」
祈泠低头看地,姬以期勾她小指,「我们晚上练练好不好?下次给我惊喜的时候也许会更惊喜。」
「好……好啊。」
姬以期把手塞她掌心里,「抱抱。」
她身子前倾,祈泠接纳住,下颌抵着她的肩,「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这是很平常的事。」
祈泠轻声,「平常不意味着就是对的。」
「你说得对,但是没办法。」
祈泠抚她柔顺的发,「去和他比比好不好?」
「我吗?」姬以期轻笑,「我跟他比……他要是输了指不定怎么样呢,怕是鼻子都要气歪了。」
祈泠哼声,「歪就歪着。」
「好吧,那就跟他比一比。」
见她应下,祈泠双手收紧,「你一定会赢。」
「怎么,这位薛大人武功不好吗?」姬以期打趣。
祈泠摇头,「他很强。」
「那就是对我有信心了?」
祈泠点头,「我相信你比他还要强。」
「哇,原来在夫君心里我比你师傅都要强,那我要是赢了,就给你当师傅好不好?」
祈泠低笑,「那我给自己当师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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