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发现了,我之所以还不能倒拔辛诺诺,是我对你的体重还没有习惯,你让我多抱抱,我习惯了,以后不仅能倒拔辛诺诺,还能耍花枪!」
「……」
辛诺并不想,但是脑海自动出现自己被徐鹤然抱在怀里耍花枪的画面,她脸一黑,觉得还配合联想的自己真是够了!
跟徐鹤然待久了会变傻!
「看我健步如飞!」徐鹤然抱着她大喊。
辛诺冷漠脸,抱就抱吧,反正累的不是她。
正在往回赶的不止练习生,还有工作人员以及各公司的经纪人,助理,他们惊讶地看着一路风驰电掣的两人——大概吧,立马让开道路。
辛诺不费力,站在门厅下,面色悠然,她抬手弹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对弯着腰,双手按在膝盖大口喘气的徐鹤然慢悠悠开口。
「丢人。」
「……喂!」
没有良心这隻诺诺!
徐鹤然累地拽着台阶旁的扶手往上爬,双腿颤巍巍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抱着辛诺跑了这么远。
「下,下次用背的,可能会好些!」她一边爬,一边对慢条斯理爬台阶的辛诺说。
辛诺原本想扶她走路,听到徐鹤然这话后,立马冷笑,脚下三步做两步上台阶,不多时站到顶端平台,居高临下抱着手臂看着徐鹤然爬台阶。
宿舍楼灯火通明,门厅处明亮的灯光落在辛诺身上,她纤长的影子被映得长长的,垂落于层层台阶。
徐鹤然就站在她的影子里。
「不行了。」
徐鹤然艰难道,她感觉膝盖酸酸胀胀,小腿还痛。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想开的某人鬆开握着栏杆的手,翻身躺在台阶上,双手放在腹部,面容安详,阖眼摇头,「要死了。」
辛诺见徐鹤然一副要在台阶躺到天荒地老的态度,嘆了口气,拿她没办法,转身走进门厅,从摞起的矿泉水堆中抽出一瓶,回到徐鹤然身边给小珍珠浇水。
「脏不脏?」
「没关係,反正都是要洗的。」
徐鹤然闭着眼,心安理得被辛诺餵水,舒服的嘆息。
不差这一刻了。
徐鹤然说服辛诺的同时也在说服自己,于是她躺得更安心。
辛诺:「……」
为了练习生们能安心训练,宿舍周围放了许多盆装驱蚊草,白日保洁们还喷洒了杀虫杀蚊药,看上去有些作用,至少徐鹤然躺在地上时,没有烦人的嗡嗡叫的蚊子。
辛诺坐在徐鹤然身边的台阶,低头摁开手机,还不到八点。
她们身后的楼中,声音越来越大。
「唔,我怎么觉得有点吵。」躺在台阶上的徐鹤然仰头,看了眼身后的宿舍楼,她休息了会,感觉好多了,只是膝盖还是热热的,胀胀的,腿部肌肉也有些紧绷。
辛诺也有些奇怪,以往的宿舍楼没有这么吵闹,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喊「徐鹤然」的声音。
徐鹤然与辛诺面面相觑。
「砰」。
二楼的一扇窗户打开,江琼露出头,对着远处大喊,「徐珍珠——」
空荡的训练营迴荡着「珍珠」两字。
「江小琼有唱高音的潜力啊!」徐鹤然对辛诺吐槽,她举起手,对着江琼摆手,高喊,「我在这里!」
江琼立马把脑袋缩回去。
「砰」的一声,窗户在徐鹤然眼前关闭。
徐鹤然:「……」
不多会,楼梯口脚步声急促,江琼和哈雅一前一后衝出来,两人拿着手机,围着徐鹤然辛诺,激动而气愤地说,「看!许嫣然偷偷搞事!」
「就现在!」
「嗯?」
徐鹤然躺在台阶上,手里被塞了部手机。
画面中,哭得眼睛通红的女生好像喝了酒,脸通红,眼神没有焦点,喃喃地重复:「她为什么讨厌我,我不是她的妹妹吗?」
「我只是想做她的家人,让她认我这个妹妹啊……是我做错了吗?」
「上一代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係,我真的很喜欢她……」
说着说着,大颗大颗泪珠顺着女生苍白的面孔落下,她看起来委屈极了,不明就里的人看着咬唇呜咽的女生,很难不心疼。
直播间中顿时无数人开始刷「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
「你好好跟她说,小珍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许嫣然惨笑,「我跟她说过啊,她就是不喜欢我,我不知道还要怎么做。」
她说完,有些害怕地看向前面,抬起手,在嘴边比了个嘘,「我的经纪人不在,我是偷偷的,偷偷的跟大家直播,对不起,我真的压抑太久了,只想找个发泄口。」
她手边,还放着某个品牌的酒瓶,酒水见底。
弹幕中,有人开始怀疑徐鹤然是不是私底下欺负许嫣然,有的人说起从前的节目,徐鹤然对许嫣然就不友好的事。
「所以,许嫣然真的是徐鹤然的妹妹?不过许嫣然是私生女?」
「私生女想让人家认你这个妹妹,emmm有点噁心了吧。」
「前面的,可是那是长辈的事,怎么能牵连孩子呢?」
「哦,你爸爸出轨了,背叛你的妈妈,你还要跟伤害你妈妈的感情的女人的孩子亲亲热热做姐妹?」
「可是她就是无辜的!她又不想被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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