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场景,不管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才应该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此时她故意说不小心脚崴了,没提是因为谢星星才崴到脚,就是为了展现她一副圣母白莲花的模样。
靳承延懒懒地掀起眼皮看她,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语气寡淡:「还能走么?」
白依晨有几分难以启齿地说:「可能……有点难。」
「有手机么?」
「有。」
靳承延抬手指向康博医院的大楼,不带一丝温度的说:「那就是医院,你打个电话,医护人员应该五分钟内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不用谢。」
说完关上车窗,启动车子,跑车低沉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驶入车流中。
白依晨站直身体,拍了拍了裤子上的灰尘,看着跑车消失的方向,冷哼道:「不就是有点破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又不是没见过有钱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孤独终老吧你!还有那个死星星,抢我男人,还威胁我!我诅咒你们两个这辈子都找不到男女朋友!」
白依晨骂的声音不小,周围刚好有路过的人,往她这儿看,她扫了一眼,然后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骂人啊!」
第18章 买几串加强版的辟邪手串
昭和公寓。
「星星,你这买的什么东西啊?」虞甜看着她手里拎的帆布包,好奇地问。
「没什么。」谢星星不自然的挠了挠头,转移话题:「对了,我昨晚在盛宸国际投了简历,盛宸的大楼就在衡逸集团对面。」
虞甜倒是没有多惊喜,她努了努嘴,不满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衡逸啊,这样我们不就能离得更近了?」
谢星星走进浴室,拿了一个塑料盆,把帆布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准备清洗。
「还记得我昨天问你靳寒的事吗?」
虞甜点点头,看见塑料盆里的颜色,紧张道:「你来例假了,还搞这么严重,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好去给你救急。」
一提起这事,谢星星那股羞耻感又上来了,她忽地想起她身上那玩意儿,准备走进卧室里去换衣服。
「远水解不了近渴。」
虞甜接话很快:「那谁给你解的渴?」
谢星星抿了抿唇:「你等我换完衣服再跟你说,跟你未来的大老闆靳寒有关係。」
虞甜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偶像剧的剧本,她整个人激动的不得了:「我去,靳寒给你解的渴?星星,你太牛逼了,你是要拿下靳寒吗!我双手赞成,你是不是也被他的魅力吸引了,我就说他长得太帅了!」
「我先换衣服,等我出来跟你解释。」
「是!老闆娘!」
谢星星:?
虞甜工作还没成,她跟靳寒八字都没一撇,她怎么就成了老闆娘了?
不对!她和靳寒根本不可能有撇!
谢星星换好衣服出来,虞甜已经搬好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手里还拿了一把瓜子,眼里燃烧着熊熊的八卦火焰。
谢星星把换下来的衣服也一同拿了出来,准备都洗了。
虞甜乖乖坐好:「快点讲吧,老闆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星星背对着她洗裤子,然后用比较简洁的话讲了一遍她替谢晚相亲的全程,以及今天的羞耻事件。
虞甜差点从凳子跌到地上,满脸无法接受的痛苦模样,她难过,伤心,想要吶喊,最终她不可置信的问:「你……你的意思是我们老闆他不行?」
谢星星愣了愣,这孩子抓重点的能力,怎么跟别人不一样?
谢星星又强调了一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在你们老闆面前就是一个女骗子,所以我不可能到衡逸工作,你以后在衡逸也不要提有我这么一个朋友,明白了吗?」
虞甜认真思考了一下说:「听你这么说,我那天在公司遇到的应该就是靳寒的弟弟了,弟弟都长成那样了,哥哥肯定长得更帅,真是可惜了一个大帅哥。」
得,虞甜这脑袋一提帅哥就无法正常运转了。
两人现在话题根本沟通不上,完全各说各的。
谢星星懒得继续跟她说了,她把裤子洗好晾在阳台,把那个特殊的物品拿到卧室里挂在窗户旁。
要是让虞甜发现这个东西,估计又能给她编出一部狗血的剧情了。
直到晚上出去吃饭时,虞甜才从『靳寒不行』的阴影里走出来。
洲季酒店。
谢星星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环境特别好,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幽静的江景,和江对岸繁华璀璨的城市夜景。
「星星,咱们要不要点瓶红酒?」虞甜拿着菜单问道。
谢星星自我认知很准确:「就咱们两个的酒量还是算了吧,更何况咱俩要是都醉了,谁送我们?」
谢星星是一瓶内必倒,虞甜是喝不到第二瓶。
虞甜面露遗憾:「也是,主要你还来例假了,喝不了。」
「但是庆祝不喝酒确实不合适,一会儿走的时候买一瓶带回家,等我过两天例假结束陪你喝。」
虞甜朝着她抛了个媚眼:「爱你,我的宝贝儿。」
她扔给虞甜一个白眼:「再说就回家。」
两人吃完,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九点。
谢星星突然感觉余光瞥到一个人影,很熟悉。
结果她扭头一看——
是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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