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取下毛巾，一边擦脸一边没好气地说：
“掐脸有什么用，跳下去不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去你大爷的！”大军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打了个嗝，似乎对自己能够活下来感觉很满意。
“我说耗子啊，昨晚咱们……咱们两个是去羊汤馆了吧？”
“对啊，没错，你那时候不是饿了么？”
“然后咱们遇到个挺不错的靓妹，对吧？”大军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怎么了？你失忆了？”张小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大军瞪大了眼睛，突然惊恐地望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上果然多了几圈绷带，上面残留着红色的淤血，胳膊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靠！这伤口还在，难道……难道说昨天晚上咱们真的遇到怪物了？”大军这才相信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事情并不是在白日做梦。
张小凡点了点头，一边接刷牙水，一边说：
“嗯，你没做梦，那都是真实的！”
“我的天！竟然还真有这种事！”大军惊讶地坐了起来，但肚子上的疼痛还是让他皱了皱眉，“那个妞……还有你身边那个发光的耗子，它们都哪去了？”
张小凡挤上牙膏，喃喃说道：
“你说苏薇啊，苏薇昨天留下录口供了，咱们两个不是趁乱逃出来了么？你喝的是假酒吧！怎么还断片了。”
大军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可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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