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你也不是蒙田！”我淡定地说道，“是敌，是友，给个痛快话！”
“嘿嘿嘿嘿！”一阵冷笑从他的腹部发出，伴着嗡嗡的回响在室内回荡着，“不错！我不是蒙田，那我是谁！”
说话间，他一摇头瞪着我：“你看我是谁！”
望着站在我面前的自己，我还是被吓到了。他变成了秦楠。
“别怕！”他的声音充满不容拒绝的力量，“坐下！”
我顺势坐到沙发上。他站到我身后，像是武侠小说中武功深不可测的老师父在临终前将内力传给徒弟那样，双手搭着我的肩膀。
我没有感觉他输送的内力，相反，我感觉到他的手像手术刀一样撕开我的肩膀上的皮，我的胸口一紧，三瓣金花开始动起来。他的指甲刺进肉里，手指满是血色，像是医院里抽血的大号针管。
胸口的血色消失时，一股紫色的液体又开始回灌入我的身体。那种滋味无法表达，像是辣椒水涌入血管，身体仿佛瞬间不复存在。
“你本不该存在的！也不会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不要怕，我只是活着的死人，在等一个死了的活人。真巧，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你真的来了！”
在28楼，蒙田的董事长办公室。我听到像是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回去吧，不要再来！下次，我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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