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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缺用笔将这条划去。
“在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宣誓这个条件。”
“我可以接受加入高桌会,但如果想让我宣誓的话,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他说道:“誓言不过只是一种语言契约,想要背叛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审判官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不愿意宣誓对吗?”
“对。”韩缺迎上她的视线,点头微笑,“如果非要宣誓,那么我只能表示遗憾。”
审判官在他的眼神里并未看到惧意,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道:“可以不宣誓,但弗兰克必须死!而且还必须是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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