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遗憾之至。”陆游谦虚道。
“在下宫洛天,非不便透露,只是我一末流小卒之名,还不够资历被您一旷世文豪所记住。您过奖了,庄主性喜清幽,不喜喧嚣,故今日命我代之参加诗会,好向众诗家学习一二。我有眼不识泰山,烂作之词,平仄声律都不对,真是贻笑大方了。”我自嘲道。
“作诗作词,贵在情感真挚,理那些平仄做甚?圭臬越多,好诗反而越少。大唐诗人人才济济,因为圭臬少,思维开阔,可做出无数好诗。而到了我宋朝圭臬多了,好诗虽有,但人才少了。有的大诗人自己精通平仄韵律,便来设置屏障规矩,让好多有天赋之人在学诗时便受了限制,情感灵性受了限制,还怎么写好诗?所以好诗便都留给设规矩的人自己来写了。你这般作诗甚好,随心,重情感,先把自己的特点灵气写出来,到了火候再调平仄不迟。”陆游一席话语重心长,显然是有意点播于我。
“前辈在伤感之时,依然平心静气地指教于我,小生不胜感激。前辈重情重义,大气谦和,真是令人佩服。”我拱手行礼道。
“伤感自是人生常态,快乐何来刻骨铭心啊?祝你好运,年轻人。”说着他向我点了点头,便下了桥去。
我目送他的背影离去,他宽阔的背脊,不知承载着多大的生离死别之苦,也不知背负着多少国破家亡之难。他不怕报国身死,却会被一段虚无缥缈的爱情牵绊千年,这便是铁骨柔肠的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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