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既定,纠结一二小城,于事无补,还是命张允撤回吧,另外,长沙战事,还望两位多多出谋划策,渤海王此时回到冀州,应是与荀氏之女身孕有关,我隐隐觉得,等公子诞出,渤海王便会南下。」刘表淡淡道出。
蒯良一愣,「如此说来,岂不是……」
两兄弟相视一望,双双愣住。
蒯良:越老弟,你不牛么,快给主公出主意啊。
蒯越:???
看着无计可施的两人,刘表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议事堂。
「唉,从主公的神情中看,他似乎知道的比我们多出不少。」蒯良道。
「多出了什么?」蒯越问。
蒯良摇摇头。
——
长沙郡,罗县前线。
孙坚视察一圈城墙,最终在北城停了下来,每一日,都是如此,巡查到此处,站着观察一番肉眼可见的敌营。
今日跟他一起巡视的,是程普和小儿孙权。
孙坚随手拉过一隻木箱,给孙权垫在脚下,以让他的脑袋高出女墙,能看到所谓的敌营。
「阿父,那就是所谓的敌营啊!」
「正是,你阿兄曾率人攻打多次,都未能成功,那营内有一人,姓黄明忠,字汉升,其勇,在你阿父阿兄之上。」
「刘表军中,竟也有如此猛将,我还以为刘表只会用蔡瑁黄祖之流呢。」孙权道。
「哈哈,仲谋所言,也太小视刘表了,那黄忠本是无名之辈,在南阳之战中,崭露头角,不过,他虽在南阳之战中立功不少,却因出身不好,没有多少封赏,若不是刘表无人可用,也不会破格用他!
「主公,此人出身与经历,倒与主公相近,可惜不能为主公效力。」程普道。
孙坚无奈一嘆:「我已阵前明示几次,此人不会轻易背主,唉,惜哉!」
「既不愿背主,那便是死敌,主公,不如明日主公再率人挑战,我再引兵偷袭焚烧其营寨,如何?」
「德谋的意思是,故技重施?」
程普连忙点点头。
「什么故技重施,阿父,难道你们已经试过了吗?」
「不错,我与你程叔叔,已经试过一次,可惜未得逞。」
「既然两军不够,那便再派一军,本就行了。」
孙权一话,令孙坚眼前一亮。
「阿兄豫章失利,阿父为何不召他回来?」孙权又问。
「你阿兄还要驻守新淦宜春,否则,渤海王的兵马,定会反扑。」孙坚解释道。
「抱残守缺,不若合力一击,或有破局可能。」孙权道。
「仲谋的意思是,我将伯符,还有韩当朱治都撤回来,然后一举攻克黄忠?」
孙权咧嘴一笑,道:「玩命一波!」
孙权这么一句,孙坚心里又犯怵了起来,刚才有一瞬,他真的以为孙权建言,很有可行性。
孙坚看了看程普,「德谋,你如何看?」
「似有冒险,但值得一试!」
连经验老道的程普都赞同,孙坚心头甚为高兴,儿子小小年纪,已知兵若此,他日或许不似孙策一般骁勇,但却是难得的统兵上将。
真是孙氏祖宗保佑,这一代,或是孙氏双杰。
「好!我们便陪仲谋试上一试!传令,命孙策韩当朱治,撤出豫章,前来罗县汇合!」
程普领命离去。
孙坚指着前方,道:「看那一片银光耀目之地,便是洞庭,洞庭乃是长沙领地,待你阿兄回来,我们便夺回它,黄忠若败,驻扎洞庭的黄祖,便不足为虑了,这好山好水,仲谋,你喜欢吗?
「喜欢!」孙权道。
——
田丰自领了司空之职,几乎终日忙碌在司空府和尚书台一线之上,崔琰这个尚书令当的,也是有些憋屈,如今各州自主为政,渤海王在冀州,这朝中,几乎就没有什么事。
好似这偌大的天下,已经太平一统一般。
实际上,天下有事,而且很多事,只不过这些事,都传去了冀州罢了。
他这个尚书令,做的最多的事情,竟然是为皇帝陛下搜罗奇珍异宝,山珍海味,使得刘协的天子宫苑,被修饰得金碧辉煌。
从草原不远千里送来的牛羊,要变着法子做成各种美味佳肴,给刘协吃。
刘协这般年纪,正是生性最贪玩好吃的时候,向来来者不拒。
可见崔琰办事,也是极为能干到位的,为了所谓的天子贵气,他也忍了,但愿这是主公的深谋远虑吧。
但是今日他去征询田丰下一步工作的时候,司空田丰竟然让他将西园继续修起来……
崔琰人麻了。
这西园,乃是祸国之地,先帝就是为了建这个园子,卖官鬻爵,横征暴敛,以致百姓民不聊生,最后黄巾一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如今在渤海王英明治下,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田丰竟然……
「田元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时天下未定,你我心知肚明,我等岂能如此献媚蛊惑陛下,致其不思政事,只知享乐,我等所为,与……」崔琰急得吹鬍子瞪眼睛,将他珍视如命的美髯都吹乱了。
「与什么啊?」田丰问道。
「与,与十常侍何异!」
「哈哈哈!季珪之言,倒也有趣,先帝视十常侍为父母,父母待孩儿,自当宠幸疼爱,我看季珪所为,陛下已视汝为母了,哈哈哈!」
「田元皓!」
见崔琰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田丰笑着上前,自从太皇太后搬去北宫居住之后,就没有管教刘协了,如今刘协的表现,已不復当初拘谨。
「俗语道,三年学好,三天学坏,季珪以为,天子好坏,与天下好坏,孰轻孰重?」
「自然是天下重,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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