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但业已成年,有了自己的人生,已经满足不了“老爷们”的愿望了——
换句话说,就是不值钱,即使卖掉,也换不来多少军火。
咔嚓,
准备就绪,丛言略掉了几个步骤,他可不想再听这老东西嘴炮了。
嘭!嘭嘭嘭!!
一个侧闪,两发子弹,没有任何破绽的一连,精准打入了那黑影的左右瞳孔!
但好像不对啊……
“唔呜呜呜呜——”
“我教过你很多诡计,但你又忘了,孩子。”
“啧,不,不……这是!”
那是一条狗!
一条能两腿站立的大型狗,它被穿上了衣服,堵嘴,挂上了传话筒……而现在,双眼爆裂,倒在了自己的鲜血当中。
“真是可惜,这可是一条聪明的狗啊,你又把自己曾喜欢的东西害死了,我的小少爷。”
“住口!它有自己的名字,叫‘赫尔墨斯’!”
“是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丛言?”
传话筒还在响着,不紧不慢,令人心烦。
“赫尔墨斯”,在故事书里,那可是一位主神的名讳,放在一条狗上,很明显过于宏大了,还不实用。
但以前的丛言很喜欢,他说,狗狗也是很聪明的。
是啊,
只有人类,才会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嗡——!
一发麻醉弹,背对着丛言直直射了过来。
“原谅我吧,小子。这一切都是为了理想,以及,我更好的生活。”
另一边,月渎心用他灵敏的鼻子,成功找到了地堡里最“香”的角落,借着摇曳的灯光,他拔出了一柄白瓷匕首。
只见得,有个长发少年绑着枷锁,晕倒在了房间的最里侧。
铛!铛!铛!
戳~
利刃斩断铁链,巨响,外加上月渎心一边伸出五指,在少年的脸上诡异地游走着——
“哇~好可爱的男孩子呀!只可惜头发太长,浪费了这超阳光的气质呢~”
“呃……你小声点啊我头好晕的……不对,你是谁?”
“嘿嘿~我是一个超可爱的大哥哥啦!”
“好臭……变,变态!别过来……!!”
少年强睁开眼,面对着“眼前这东西”,心中一团阴霾骤然滋生。
“喂!你这小东西怎么回事呀!我都给你松绑了,我是来救你的诶!你你你你!你怎么这态度……!”
“但你看!看起来比抓我进来的人还要奇怪吧!!”
“奇,奇怪?!唔,呜呜呜呜哇哇哇——我哭了!!!”
那少年一头毛糙的长发,火红,眼里暗含着淡淡的金色,肌肉细薄,皮肤有着小麦一般的浅棕,却意外地细软,胸口很是暖和。
可惜刑具早已把他磨出鲜血,伤口漆黑,只留下了最后的气色。
不对,
经月渎心这么一闹,他看起来好些了。
“哥哥才不是变态啦,叫我月渎心吧,小可爱~”
月渎心一把揽腰,瞧了瞧少年的伤口——
啧,
不要命,但已经影响到“成色”了。
“噫,恩利尔的品味好差,根本就不会打扮嘛~本来,可以把你当‘特级品’卖出去的……”
“大哥你这德行……真是来救人的么?”
“咿呀,哪有~哥哥只是看得比较多,知道好歹啦~”
摸一下~
月渎心蹭了蹭少年的小脸,在他耳边开起了火车……
“你……我就知道!”
“嘿嘿,不用谢啦~来,拿着这个。”
趁他卸下防备的一瞬,月渎心把匕首塞进了少年的裤缝。
“我只带了一把刀来,拿好咯?小心,藏好点,这可是反自然科学院的匕首,削铁如泥呢!”
“……谢谢你,月渎心。”
“害,记住我的名字就好~小可爱。”
“…”
这家伙好可怜,
月渎心将他一把拉起:
“哎——”
失望地想着:
“他不是昨晚的那家伙,甚至不像,没有联系,虽然也很可爱吧,”
但要是找不到那个小孩,
那个和清枢很像的小孩……
路边的野味,谁知道有多少怪病呢~
即便伶仃大醉,月渎心的脑袋还是隐隐作痛。
“那咱就走吧,弟弟~”
“嗯,嗯……”
房间很小,仅有一张陈腐的石椅,几处苔藓发白,铁索断开。
不知道那少年为何一直屏着呼吸,果然,伤口很疼?
“月,月渎心哥哥,你就一把小刀都给我了,你怎么办呢?”
“哈哈哈……我非要带上几百个喽啰,把这地牢挤烂才好吗?”
“但你连套防具都没有,精神也……看上去就像个妖怪啊!”
“要你管!我要哭了诶!你个小孩——!”
“抱歉了!月渎心!”
!
嗡!
“喝——!”
削铁如泥的宝刀,直直探进了月渎心的棉质短袖!趁他沉迷于“我超——珍贵的服装就这么破了不要呜呜呜”,“哎呀这个小孩害人的眼神好帅”,与“下次要怎样才能骗到变形药丸了呢”这三件事带给自己的复杂感觉时……
少年又捅了几刀,月渎心晕倒了。
“你不用救我,也救不了我的。大哥,这可是恩利尔的重地,没有人,能像散步一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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