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率是行的。”
回想起昨日那位西岛少爷的眼神,孔则再三在心中确定。
那是一种极为心虚的眼神,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看出来,那位金发少爷隐藏得很不好。
所以他才敢提出这一种提议。
孔则笃定了部族里已经有人看出来了。
“你这么肯定?”
“很肯定,而且马上就有结果了。”
恐泽兽不能允许自己的技能被遗忘,所以这两日它一直在使用风语这一个技能。
现在已经重新熟练起来。
它木鼓绒满跑步的喘息声在靠近。
“孔则,白扬,好消息,好消息。”气喘吁吁的木鼓绒满跑上山崖。
一口气喝掉几乎一罐的奶茶。
“别急,是部族里面同意了我们参加残阳之战?”白扬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有。”打了一个饱嗝之后,木鼓绒满才说出口。
“不过,部族里面同意你们和那两位西岛来的人进行对决,谁赢了谁参与。”
孔则和白扬相视一眼。
对决,这还不简单。
几乎是将参加残阳之战的资格拱手送给孔则和白扬。
演武场最大的场地边上早就围满了木鼓部族的人,一眼望去大都是青少年人。老师让他们停止晨练,观赏这一场战斗。
族堂里的十几位老人离去了大半,只留沧河湫和龙祭祀来观赏这场对决。
沧河湫坐在主位上,自己的师傅龙祭祀半眯朦胧的眼坐在她的右手边,金发碧眼的纳斯坐在她的左手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打木椅,眼神不断瞥向他带来的两位打手。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双胞胎,都有着金色的长发。
此刻正在长方形演武场的一头窃窃私语,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两人都有些格外的愤怒和不满。
因为在刚才,纳斯叮嘱他们一定一定要输掉这场战斗。
两人的面色瞬间阴沉。
难道我们两人就这么不堪,难道我们两人就一点尊严都没有,就一定要输掉?
两人那种骑士的反抗精神被纳斯的给逼了出来,他们要为自己的名誉而战,他们一定要赢下来。
周围的人也在说话,只是声音要大得多,完全不顾身旁人。
“那两人好大的牌面,竟然让族母的龙祭祀大人等这么久。”一个木鼓家的青年人愤愤然的说道。
其实也并没有等多久,孔则和白扬从那一座山崖上下来也需要时间。只是族母和龙祭祀大人的身份太高,他认为只要是让两人等待那就是不尊敬。
“可他们的实力确实强啊,我听说都是进入了焚灵境,而且都没有超过二十岁。”
一个木鼓家的青年人说道,平日里他消息最为灵通,基本什么事情都能打听到。
“嘶...”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两个金发的少年也心悸得咽下一口唾沫。
二十岁的焚灵镜,对所有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北疆的众多年轻才俊之中,二十岁的焚灵境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可能吧,那不是和我们北疆的那位女武神一样的实力,那位女武神可是我们北疆最厉害的人了。”
“呸,他怎么能和我们北疆的女武神相比。”一位青年人愤然说道。
北疆的女武神身材健美,容貌昳丽,十九岁便突破焚灵上镜,实力冠绝青年一辈,直逼中年一辈,不知道是多少北疆儿郎的梦中女神。
“看,绒满哥带着他们过来了。”
一个人指着木鼓绒满的方向,确实是带着他们过来的,白扬和孔则跟在木鼓绒满的身边,木鼓绒满高大的身材将两人衬托得有点像无害的小白兔。
“阿母,我把他们两人带来了。”木鼓绒满来到沧河湫的面前,大声的对着三人说话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北疆人不重礼数,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节。
“嗯,那就让他们开始吧。”沧河湫温柔的说道。
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孔则和白扬,虽然她从未出过北疆,认不得什么东洲的势力,但还是要看看绒满的好友,以防单纯善良的他被人欺骗。
简单的几眼英俊高大的白扬在她心中的好感已经上升了,而与白扬相对比矮一头的孔则完全没有优势。
这绝不是看外貌,而是一个女人的第六感。
对,就是第六感。
“你先上我先上?”孔则眼神放空远眺,全然没有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我都行的。”
“好,我先,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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