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那我就不问了。”白扬很放心的躺在椅子上,一把将手中的书册丢给孔则,然后闭上了眼。
哼。
轻轻的吐息,这次轮到孔则有些吃惊了。
这一种莫名其妙的被信任的感觉,怎么有点让人不适?
......
......
不像部族里其他族老一样拥有很长的冥想时间,沧河湫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长时间的冥想了,她一天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处理着部族里杂七杂八的事物。
打了一个哈欠,昨夜的醒灵仪式进行太久,以至于没睡好的沧河湫顶着并不明显的黑眼圈走进族堂。
她坐在族堂正中那张雕刻着巨龙图案的龙血河谷木椅上。
那是象征一族主母的宝座。
她就是木鼓部族的一族之母,也是木鼓绒满的母亲。
沧河湫取下厚厚书堆上的一本,在空白的纸上开始描绘未来,安排明日里部族一日大大小小的事务。
一个部落的族母,说起来好听,却也不过是部落中真正掌权的老人推出来管事的管家罢了,根本没有太多自由和权利。
常年在屋子内久坐,她的皮肤比一般的北疆人要细腻得多,只有手上常年握笔书写,长出了几乎能抵挡利刃的老茧。
实在不像一个北疆人。
沧河湫就这样书写,往往一坐就是一整日。
族堂那用来阻隔声音的装饰一样的大门被推开了,原本单调安静环境里的声音变得复杂繁多了起来。
族堂之外青年人对战的怒吼,灵兽的鸣叫,青年人开心的大笑与交流,练武的呵声...
有着一种年轻的味道。
沧河湫的手停顿了片刻,头也不抬的对来人开口:“来得正好,告诉木鼓铭坦不要去离葬龙山脉太近的地方,前些日那里发生了大火,有人说听见了龙吼,可能是巨龙出巢,太过危险。”
木鼓铭坦今日会带领一些未醒灵的孩子们出门捕猎与观赏认识灵兽了,她昨夜里忘了叮嘱,现在补上也来得及。
来人没有说话。
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的沧河湫抬头看去,意料之外的来人让她原本沉下的脸露出笑意。
“你怎么来了,你二哥呢?”
“二哥,二哥好像出门了,我...”木鼓绒满尴尬的挠挠头。
主要是大火之时他不只是靠近了葬龙山脉,还直接进入了葬龙山脉,不只是听到了龙吼,还被那只引发大火的巨龙所追杀,心中有些忐忑。
“那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木鼓绒满,沧河湫猜到了他肯定是心里有事才来找自己。
扭扭捏捏的,不像平时一般爽朗。
“阿母,就是,就是救下我的那两个好兄弟他们......他们想参加残阳之战。”
最后的几个字是沉默之后的大喊出声,整个房间里一下安静,沉默的空气弥漫着。
沧河湫微微张开了嘴,她有些惊讶。
作为一个母亲,她十分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木鼓绒满是绝对不会这么主动的提出这种问题。
那就是那两个东洲的孩子提出来的。
参加残阳之战,这可是关系到部族几十年的大事,真是胆大。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沧河湫一下子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不觉竟然真的在思考对方参与的可能性。
不过木鼓部落早就有了一个长期合作的对象,怎么可能让两个突然来到又不知底细的外人插足其中。
沧河湫拒绝的话语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停在了嘴边。
难道他们之中有人发现了?
“我知道了,你去召集没有进入冥想的族老们,还有纳斯先生,我要在族堂里开个会商讨一下。”
沉思不久,沧河湫做出了决定。
木鼓绒满开心得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看着母亲。
“真的,谢谢阿母,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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