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肯定有一个人在傻笑。
怒金龙鳄身上金光大盛,浑厚的金光附着每一片鳞片,犹如用世界上最好的金属打成的金甲,重重叠叠,坚不可破。
它像是静止的盾,等待着对手的攻击,在对手气势褪去之后发动猛然的反击。
这是防守反击流派的打法。
臆想之中的猛烈攻击并没有到来,暗金龙鳄分在保护柔软腹部的灵气完全没有用上,它张开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眼。
喷洒的血雾在雷霆的光芒下清晰可见。
血肉四散而飞,半张狼脸掉落在它身旁!
炸裂的肉块四处飘洒,雷霆的光芒照亮了每一个细节。白骨,内脏,脑浆,都印刻在了盖嘉祁的眼中,他双目呆滞失神难以置信,然后一股剧痛出现在脑子里面,他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木鼓绒满的笑愈发的开心,笑着眼前的人是个傻逼。
怒金龙鳄的防御力本就高,更何况它的境界还与暗金龙熊的一模一样,就算全力之下暗金龙熊也没有一击致命的把握。
除非能击打到他柔软的部位,但这也是难以做到。
所以木鼓绒满改变了思路,盯上了攻强守弱的夜狼,寻求的机会将它一起致命。独剩的怒金龙鳄在围攻之下也没有丝毫胜算。
“你输了。”木鼓绒满双手叉腰自信的说道。
“我输了?我说我不会输,我就不会输,你们都给我上。”盖嘉祁指着木鼓绒满身后的三人愤怒的大吼,他脸色癫狂无比,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的手上青筋分明。
背后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盖嘉祁愤怒甩开手,回头看去,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如同面对一只恐怖的巨兽,他的脑子突然冷静下来。
眼前的人收回目光,对他摇头。
他不解的问道,语气里还有这残存的怒气:“屈琼让,这里这么多人,难道我们还怕他?”
眼神穿过木鼓绒满,屈琼让看向坐在一旁的白扬和孔则:“那两个我看不透,实力怕是和我相差无几,这两个人无论是谁,你的那帮手下都解决不掉。我从来不做冒险的事情,所以,你懂的。”
他们一定会出手?你怎么这么怂。
盖嘉祁心中暗暗怒骂,脸上却强行恢复了平静,只有控制不住抽动的嘴角落在屈琼让的眼里。
屈琼让暗中微笑,果然是个真正的草包,连控制自己的愤怒都做不到。
“我们走,木鼓绒满,夜狼的仇,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的。”
收回怒金龙鳄,盖嘉祁几人跟随着屈琼让的身后离去,留下满地的碎块,无人清理。
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眼中,暗金龙熊和盾鼠缓缓走到木鼓绒满的身边,暗金龙熊的金色眼眸暗淡无光,龙舞过后的疲惫脱力感让它想立刻睡去。
一屁股坐下,面对这样的战斗,木鼓绒满的精神高度同样集中,虽然他一脸自信轻松,实际上已经很疲惫了。
“辛苦你们了。”
木鼓绒满环抱住盾鼠和暗金龙熊的头,鼓舞赞赏的拍拍两只灵兽的后颈,而后将他们收回了灵约之内。
“谢谢两位兄弟了,我叫木鼓绒满,两位应该不是北疆人吧。”木鼓绒满扶地而起,走到孔则和白扬身边。
“不是,我们是从东洲来的玖泫人。”木鼓绒满明了的点头。
黑发黑眸,确实只有东方的玖泫人和北疆的瓦泽斯顿人能有这样的搭配,另外两个人种的确做不到这样的搭配,除非染发。
或者,染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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