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余尴尬地摆摆手。
那种地方怎么能让人帮着擦药啊?
织花略有迟疑:“娘子怕是不方便,还是让……”
“哎呀!你来我才更不方面,去去去。”阿余竖眉,又是娇横又是羞赧。
其实这个时候的主仆之间并没有那么多忌讳,尤其是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有很多事都是婢女帮着做的,因为习以为常,所以也没什么羞不羞的,反正大家都是女子。而在入宫之前,织花也是经过教导...
经过教导的,自然是明白阿余的不适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该如何处理。
可阿余执意不许,她也没法子。
只好妥协:“那婢子去备水,娘子上好药以后洗一洗。”
阿余挥了挥手。
打发走织花后,又去关紧了房门,这才进去上药。
上好药又清洗过后,阿余就歇下了。
这几天又是侍寝又是罚跪,着实折腾得不轻。
饶是她身体好,也有些吃不消。
于是便暂且将旁的事都放下,先睡上几个时辰,养养精神再说。
一觉醒来,晚膳时辰都过了。
房间里很暗。
阿余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透过层层叠叠的妃色纱幔,隐约可以看到屋里没有人,也没有刻意点灯,只摆了一小盏紫檀玻璃画宫灯,不过也不显得暗沉,毕竟屋外廊下也点着宫灯呢,交映在一起,不会太暗,但也不会亮到影响她睡觉。
瞧着宫灯玻璃上映着的时下花卉。
阿余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闭眼打哈欠的功夫,她没有注意到有个黑影闪到纱幔前。
可她虽是闭着眼的,耳朵却还灵光。
只听得枕边的项圈叮铃一声响。
有妖怪!
阿余倏地睁眼,果然瞧见纱幔中钻进来个毛脑袋!
下意识地将手探进枕下,抽出痒痒挠就挥过去!挥手出去的时候,才看清楚好像是只猴子?
阿余当即收力,而那毛脑袋也是即矫健地把头缩了回去,于是手上的痒痒挠便挥了个空。
她赶忙撩开纱幔,目光从上至下一扫,就见无祁正蹲在地上抓耳挠腮,它没有穿太上皇派人给它量身定做的锦衣玉冠,扎着一身毛对着她呲牙示威。
“咝!”
阿余提着气,紧攥痒痒挠小心下榻,“你来做什么?”
无祁随着她的动作转动小脑袋,极薄的上唇轻轻一掀,一字一句地问:“你。不是。人。”
阿余:“……”
死猴子,一上来就骂人?
正想发火,念头一转又反应过来——是哦,她的确不是人。
无祁想来也是发现她是同类,才会这样问。
哎,这又做人,又做妖的。
搞得她也有些糊涂了。
于是忙敛去戾色:“我的确不是人。”
无祁鼻子一皱,用前手勾着往前蹭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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