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却还是找不到其中的窍门所在。
那些对于灵兽的解剖描述，倒是极为精准，卫山也是因此受益良多，可也早就能够倒背如流了。
而在朱通口中，最为厉害的的那些秘术，例如养珠秘法，卫山却看不到任何可施行的地方，几乎晦涩如天书。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一叹，
正为自己的天资愚钝而感到愧疚时，却忽然看到了一旁，他昨晚制出的一张灵符。
葛家的灵符，是以草木灵液调和成符纸的，
但也有不少符修，是选择其他类型的符纸，例如……兽皮，
这便很像《屠元兽谱》所记载的皮符秘术，在这枚玉简的描述中，
可以在灵兽皮毛上，以锐刀沾取灵墨，刺破兽类表皮，从而绘制符篆，继而使其获得种种异能，一如灵符一般。
大成之时，皮符固化，可长久使用，比之寻常灵符更胜一筹。
“以御兽之法，替代丹、器、符、阵……”
意识到这一点的卫山，手头一颤，几乎有些握不住那枚玉简，
若非学习了制符手段，他还看不破皮符秘法的一丝奥妙，
而《屠元兽谱》记载的，也当真是“道”级别的知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是御兽之道，以人力驾驭群兽，以致助益修行，长生不朽！
卫山摸了摸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不由得在心中感叹，
那位屠元大修士，当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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