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艾琳，然后闪过她打来的……嗯？
艾琳没打我？
他扭过头看向艾琳：“我都摸了个痛快，你就没想过要打我两下？”
艾琳奇怪地问道：“这两件事有任何的直接关联吗？”
“嘶……也许有？”
“算了，观念这玩意儿我也说不健了什么，”艾琳摘下面具，叹了口气，“你先给我讲讲你和那个服务员小姐聊的那些东西吧。”
她的语气带上一丝调侃：“这位藏头露尾不干好事的维克斯先生？”
“你也别这么说，我用假名也没干啥坏事啊，”塞缪尔同样将面具摘下，往沙发里一瘫，“我可是正经人，没干过人口贩卖之类的东西。”
“人口贩卖？就是那个女人口中的‘软货’？”艾琳皱眉问道。
“聪明，但是软货可不只是那么简单，”塞缪尔说道，“软货的真正定义是所有类型的珍贵奴隶，但是由于这些东西实际上是不能拿出去的，所以它们的可用价值便下降了不少，因此又被称作玩具或花瓶。”
“那硬货呢？”
“硬货啊……硬货就是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比如罕见的炼金材料或者高级的炼金装具，当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会有。”塞缪尔说道：“我当年和他们接触就是为了出售一些硬货，毕竟这个地下商行实际上是这个国家内体量最大的炼金装具拍卖行。”
“呃……那你来这里拍卖了一些什么东西？”艾琳疑惑地问道，“一般的炼金装具直接去普通的拍卖行不就行了吗？”
塞缪尔抬手一捞，直接从一个突然张开的拿出一把武器：“哪个拍卖行会公开拍卖刻画了［回响Ⅲ］的炼金装具？”
“［回响Ⅲ］？？？”艾琳震惊了，“那不是这个国家的军事机密吗？禁止任何民间炼金术士学习，甚至军人只有经过层层选拔的精英军人才能得到完整炼成阵的强大炼金术吗？据说它能够让使用者的力量成倍的增强，这种东西你竟然敢往外卖？”
塞缪尔呵呵一笑：“如果他们能扛住生命力的大幅流逝，那这件炼金装具就随他们用去呗。”
“生命流逝？”艾琳有点疑惑。
“唉，看来你并不了解［回响Ⅲ］的学习难度，”塞缪尔说道，“虽然它是只有军人才能学习的炼金术，但这并不代表它在军队中是一种很普遍的炼金术。事实上，那所谓的精英军人只是个障眼法，真正的选拔是看你有没有适性。”
“适性？一个炼金术的适性能刷掉那么多人？”艾琳疑惑地问道，“十七类广义炼金术中没有那一类的适性这么稀有啊？”
“所以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塞缪尔笑道，“这是一种天才炼金术呗。”
“天才炼金术？那天才炼金术的淘汰率比这要高的多啊？”
塞缪尔挠了挠头：“怎么说呢……这东西不是正规的天才炼金术，［回响］系列的炼金术实际上是根据增广炼金术开发出来的改像炼金术，但是由于简化不到位所以它一定程度上继承了增广炼金术的高要求。总而言之，这东西就是一种介于广义炼金术和天才炼金术之间的东西，高不成低不就。”
“那为什么你的那件炼金装具有人买？我认为这里的人基本上不会有人有足够的适性发动炼金术，”艾琳也坐到了沙发里，“还是说这跟你说的生命流逝有关系？”
“答对了，我确实能用生命流逝解决这个问题，”塞缪尔耸了耸肩，“不过实际上就是通过消耗生命力强行驱动炼金术罢了，并不算什么高级的技术……你那什么眼神？”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个技术流出去那些生命力多的离谱的家伙会出多大价钱？”艾琳无语地问道。
“知道啊，”塞缪尔理所当然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的资产都是哪里来的？”
“你还真这么做了？”艾琳目瞪口呆。
塞缪尔说道：“有钱不赚王八蛋，那些家伙都是大肥肉我为什么不薅两把羊毛？”
“那你不怕他们利用这些武器危害世界吗？就算你不在意这些国家都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你还是不想让所有国家都毁灭掉吧？”艾琳问道。
对此，塞缪尔的回答是——
“邪恶的维克斯先生向图谋不轨的生物出售了禁忌的炼金装具，那么爱好和平的［水银仙］大人亲自出手击杀那些有可能危害世界的坏人并收缴不应存在的武器不是很正常的嘛？”
“……这就是你把那些东西重新包个装又卖出去的理由？”
“我的战利品怎么处理那都是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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