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熟。
他四下一看，没有发现人。
“别看了，我在你脑海里。”
林觉沉默，思考了一会，问道:“你是不是一位大佬，因为一些意外失去了肉体，但灵魂却存活下来了。之后几经辗转来到我的脑海中。现在你要帮助我成长，让我为你重塑肉身......”
“停停停停停停！”
虽然看不到脸，但光听声音，也能想象声音发出者满脸黑线的样子。
“你小子小说看多了吧。”
“不是随身老爷爷吗？”林觉颇为失望。
“你一天天地在想什么。”那人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是谁？”
“咳咳！”那人咳嗽两声，语调上扬轻佻起来，“你可以叫我，墨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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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想什么！是墨爷！墨色的墨，你爷爷的爷！”
声音有点大，林觉揉了揉眉心，“知道了知道了。”
“那么小子，知道我为什么在你脑海里吗？”墨爷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知道。”林觉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啊？”墨爷明显愣了一会，疑惑道，“不对啊，你怎么可能知道。”
“知道我不知道，还问我知不知道？不会直接说啊。”林觉没好气道。
“......”墨爷深吸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仪式感，什么叫作流程。我问，你回答不知道，方便我展开接下来的话题嘛。你不回答，这让我从哪里说起。”
林觉:“......”
“算了算了，言归正传。”墨爷叹了口气，“听我说，我叫墨爷，过来是为了引导你开启计划的序幕。”
“你曾是一位宇宙巅峰强者，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你制定了一项十分大胆而危险的计划。现在，你失去了所有力量，并丢失了大量记忆，这都是你计划中的一环。接下来，你的主要目标是努力找寻你所失去的记忆。”
林觉仔细听完了这些话，随后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不是已经相信我了吗？”
这家伙。
确实，不知为何，林觉对眼前这人抱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仿佛什么都可以相信他。所以，在听完他说的话后，林觉就已经信了六分了。
剩下四分，是他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确认后，才相信的。
“三个问题。”林觉道。
“说。”
“你和我的关系。”
“最亲密的好友。”
“如何找回记忆。”
“提升自己的实力。”
“系统的由来。”
“这个没法告诉你。”
“嗯？”林觉感到意外。
“并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因为我们也不知晓它的由来。”墨爷解释道，“就我而言，我只知道这个名为系统的东西，一直在你身上。包括你能成功成为宇宙巅峰级强者，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它。这些消息还是你在计划开始前不久才告诉我们的。”
林觉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处关键。
第一，系统一直跟随着他。
第二，系统能帮助他。
第三，我们？
林觉问道:“除了你，还有谁？”
墨爷一笑:“我们是一个组织。你创建的。都是生死之交。”
得知这些问题的简单答案后，林觉便不在询问其具体了。
一是因为，既然是墨爷来引导他开启这个计划，他就很清楚对林觉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应该说的都说了，不应该说的自然有原因，哪怕林觉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二是，林觉本来自己也觉得不需要知道太具体。
他现在刚获得部分斑杂的记忆，大脑需要休息，一时半会也不好消化太复杂的东西。
“好了小子，再说一个特别的事吧。”墨爷的声音传来，“这项计划的核心词，是“变数”。在执行计划的过程中，就产生了许多变数。所以，计划出现了预料之外的变化。”
林觉感觉双眼一阵清凉，下一刻，他眼前的视线忽然一变。
展示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城市。
在看到城市的大致模样时，林觉就脸色一变，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这座城市。
随后，林觉确定:这座城市，是长空市。
如果不是恰好刚刚整理记忆，林觉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记忆里，林觉曾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这个世界，姑且先称之为崩坏世界。”脑海响起墨爷的声音。
墨爷不知道林觉内心的所思所想，也不知道林觉认出来了这座城市，他自说自话着。
“这就是第一个变数。在原本的计划中，并没有崩坏世界的存在。但现在，崩坏世界却与你产生了因果，目前我们没人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是好事。”
如果此时，林觉能看到墨爷的脸，就会发现墨爷此刻正笑得正欢，甚至笑得有点......邪恶。
“因为计划实行的目的，就是产生变数。”
林觉突然产生一个疑惑，出声问道，“计划实行的目的是为了产生变数，就注定了计划会被打乱。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制定一套完整计划呢？”
墨爷神秘地笑了笑:“原因不难理解，如果你的计划只是接下来一个小时的计划，出现变数的可能性很小，如果你的计划是囊括百年的计划，出现变数的概率和频率都很高。为了得到变数，我们必须制定完整计划，只有完成了这个‘因’，才能得到理想中的‘果’。”
“这样啊。”林觉点了点头。
林觉双眼的清凉感消失，视线又回到小木屋之中。
“好了，小子，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最后提醒你一句，崩坏世界虽好，但其他世界也不差。至少目前你所在的这个世界，你抽空必须回来一趟。”
“接下来，好好表现吧。”
墨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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