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的路上,沉默半晌的刘季突然对父亲发出了感慨。
金家寝堂(ps:古时平民祭祀祖先之所),正厅。
昨夜刘执嘉一家匆忙而来,就安置在了几间偏房内。刘伯媳、刘仲夫妻和刘执嘉各一间,人多物杂,当然免不了显得拥挤。
“执嘉侄,休要过于担惊,且先在此住些时候,你父已经祸绝远走(ps:据说古时“主犯”自刭或亡走,称为“祸绝”,“祸绝”后就不再牵连家人了。又传说平原君朱建就是为此而自刭“祸绝”的),想来不会再生事端了。过几日,我会让孙儿去探听消息。匆促之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叔叔说哪里话来,小侄已是打扰,心下不安。如若无事,我也会尽快离去,免得带累叔叔的。”
“侄儿,你这话就见外了,休得再说,我可要愧对你父——唉,我的兄长啊。”一声长叹,声音却是压的很低。
二人说话时,刘季的眉毛惊讶地向上挑了挑,眼前这个一直被自己跟着父亲尊称为金太公的六旬老者,竟然是自己的叔祖?
而此刻,这个所谓的金太公——刘纪已经满眼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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