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起前几日入大内见姐姐时,她宫中确实摆着一盆兰花,花开九朵,朵朵不同,看起来珍奇异常,想来应是这九星并蒂兰了。”
萧冀闻道:“应当是了。不光司徒大总管,很多达官贵人都待他不薄,就因为他这手移花接木的功夫。但他确如公子所说是个痴人,甚是淡薄名利,平日里只喜与这些花草为伍。安怀莅如今五十余岁,未曾娶妻生子,膝下有两名弟子,其中一名女弟子,公子猜是谁?”
裴翊熵道:“女弟子?你如此问我,想必是我认识的人了?”
萧冀闻道:“他那女弟子便是倾人阁的制香师傅白月蔻。”
裴翊熵道:“这白月蔻我上次去倾人阁时未曾得见,不想却是他的弟子。那白月蔻说是在闭关制香,赵掌柜还说待新香制成,要给我品评呢。”说到香,裴翊熵想起仍在晋王府软禁的太史茗,这几日他奔走于各处,心内诸多事宜纠缠在一起,不得头绪,心绪稍有些繁乱,想到此时若是能与太史茗畅谈一番,定会舒缓不少。
裴翊熵当下打定主意,晚上前往晋王府一趟,不光是去看望太史茗,更是要问问长英郡主密查晋王世子是否有所进展,以便明日进宫谢恩时回话。想到此处,裴翊熵道:“晚上你与我去趟晋王府。你这一番打探甚好,于我添了不少谈资,我要与太史兄好好聊聊,哈哈哈。”
萧冀闻道:“遵命。公子,还有一事。”
裴翊熵问道:“何事?”
萧冀闻道:“咱们见到安怀莅时,长刀客卢续廷曾提到一味花草...”
裴翊熵道:“我记得,那名字很是拗口,是叫什么彼岸陀罗吧?”
萧冀闻道:“正是,我专门查探了,此花生于北疆宁州极寒之地,可用以制作奇毒‘饮鸩’,此毒专攻人心脉、毒性极强,中毒之人即便留的性命,其余毒尚可乱人心智,让人疯癫。眼下还不知,他们把这花从宁州弄来要做什么,安怀莅居然将这花在槿薇斋养活了,但却于前几日被人盗走。”
裴翊熵心中暗惊,这毒听起来极像太史茗所中之毒。
他便命下人速速安排了饭食,与萧冀闻一同吃了,两人便奔晋王府而去。一路上马车飞驰,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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