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这小子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打了贵族还要搞诗会,就不怕传到颍州去,拿了他的项上人头!”
就连一向看好墨清禾的盛冠卿也不屑道:
“还以为是什么高洁之士,没想到也是个色欲熏心的伪君子!”
地牢中墨清禾与余音的谈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那黑小子竟要余音陪同过夜,如此下作,与那朱锦又有什么分别!
典史石宣沉默不语,看着魏少江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低着头沉思。
知县魏少江却对他们视若无睹,脑中思索着墨清禾到底要做什么。
墨清禾可是打着官府的招牌去的春华楼,那刘妈妈此刻手上还握着魏少江亲自印发的文书:
癸卯年二月十三酉时一刻,着尔等操办春华诗会,不得延误!
密密麻麻的细则下,盖着一个鲜红的官印。
魏少江琢磨不透索性撂挑子不想了,
反正这水是越来越浑,就看看到时墨清禾这条黑鱼能摆出什么浪花。
...
另一边,
墨清禾离开春华楼后,带着衙役去了陈廉家中。
他现在没有官身,带着衙役行动方便。
陈廉家是个两进的院子,前厅会客,居所在后厅厢房,看起来倒是家境殷实。
距陈廉身死已过四天,家中挂满白色的孝幡,连门口的灯笼都以白纸糊上‘奠’字。
墨清禾一进门便看见前厅内一口黑木打造的棺材居中摆放,
一个年轻妇人正呆呆地跪在灵前看着烧纸的火盆,妇人边上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披麻戴孝跪坐一旁。
墨清禾表明来意后,走上前去准备烧些纸钱。
“这位官差大人,不知何时能将那朱锦正法,以慰我夫君亡魂!”
墨清禾刚刚将纸钱引燃,一旁跪坐的年轻妇人便痛哭问道。
“逝者已去,陈夫人节哀。”
墨清禾将手中的纸钱掷入火盆,看了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年轻妇人,又看见一旁懵懂的小女孩,拱手一礼道:
“天道有轮回,怨恨必昭然。”
他烧完纸钱就离开了,那凄婉的氛围又让他想起一些往事,险些控制不住身上的杀意。
...
春华楼,
与陈廉家中哀怨的氛围大相径庭。
楼内张灯结彩,中间的高台上临时摆起了十几盆娇艳的新花。
处处可见脸上带着笑意的人影,手里托着各式华丽的器皿穿梭其中,
把这怀桑唯一一处勾栏瓦肆置办的富丽堂皇。
毕竟只是死了个人,还不是自家的,谁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死人而搅了活人的兴致。
春华楼一处女子的闺房中,充斥着香甜的气味。
余音正握着一杆银豪毛笔坐在梳妆台前,
奇的是她握着笔,身前却没有书写的纸,台上除了一些胭脂水粉,只有一面长约一尺的铜镜。
只见余音玉手执笔在铜镜上书写道:
“门主,我这边出了些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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