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车作坊,既不能在延平县,又不能离得太远,所以,”司马信说道,“只要稍一打听,便能知道最好的造车作坊唯有清远县那里有一家。
“潘文定,”司马信问道,“用不用,我把作坊的老板和伙计喊过来与你对质?”
“……”柳文彬眼中透出恐惧,好似看见怪物。
“再说那种毒药,”司马信又道,“李老汉服的毒药叫做一点红,这种剧毒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家药店有卖。
“你说,我要是把所有药店的伙计找过来认人,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柳文彬已然无语,脸色更是愈发难堪。
“另外,”司马信说道,“锁定你之后,本官便早已搜查了你的住所。其中,有一顶帽子比较有意思,因为当初在将爱莲裸身弃市的永安集市上,有人证实,那个驾驶马车的车夫,也戴着同样一顶帽子,你说……巧是不巧?”
“……”柳文彬嘴唇颤抖,眼中已然透出绝望。
“还有,咱们再说说人证吧,”司马信一指大堂外面,“潘文定,回头看一眼,那是谁呀?”
柳文彬回头一看,顿时犹遭雷击一般。
但见大堂外面站着一名年轻的农村妇女,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
结待看到母子二人之后,柳文彬的心理防线已然彻底崩溃,当即瘫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
“大人,别说了,我……我认……我认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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