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不知道就别在那里瞎扯淡!”
苏忆语气很冲的说。
“我不知道?”
莫衍低声重复了一遍,倒是没有生气苏忆对他的不尊重,他向后仰去,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你认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莫衍的瞳孔很黑,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黑的快要把人溺死在里面了。
苏忆心有些一惊,她突然对莫衍也许不知道这件事开始没把握了起来。
“你知道,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不是那个人身边最亲近的人,而是他的敌人。”
莫衍慢条斯理的讲着,脸上的笑容不变。
苏忆抿唇,没有说话。
“我跟顾盛非做对手这么多年了,我甚至可以担保,就算是你,都没有我了解他的多。”
莫衍心情很愉悦的说,但是眼睛却一眨都不眨的看着苏忆。
他在看着她的表情,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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