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个数目,是为了凸显柳湘莲罪大恶极。
“十万两?!”
不说众人惊讶,李慎忠也忍不住低呼一声。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快赶上三年清知府了。
随即又醒悟过来,老头儿一心算计自家侄儿,嘴里的话岂能相信?不外乎虚词捏造。
他更加不耐烦:“证据呢?”
柳极哪儿有什么证据?他们原也不在意。
这年头没证据好办,安上罪名,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屈打成招嘛!
如今顺序反了过来,要先问证据,这就难办了。
柳极尚未转过这个弯儿来,理直气壮道:“他不能解释这钱是从哪儿来的,不等于不打自招?”
呵呵!李慎忠摇头失笑,目光轻蔑的看着他。
这老头儿真是利欲熏心,竟到了昏聩的地步!
就算柳二郎果真有钱,难道就是你家的?
这种推论何其荒谬!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便问:“被告怎么说?”
柳湘莲冷哼:“盗用族产?简直痴人说梦,一派胡言!”
他望着柳极,脸上带着嘲讽,高声喝问:“不知你所谓族产是何物?田地?店铺?金银?
价值几何?存于何处?谁人见得?
张口就来,你也真敢说!
这里可是公堂,不是理国公府,任由你信口雌黄!”
这话把柳极和理国公府一并骂了。
柳极等人是听贾珍说,柳二郎投了十万两银子,且戏园子的确搞得很大,实际情况并不知道。
只能重复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只说你哪儿来的本钱?”
伯侄身份在,柳湘莲不能当众骂他,懒得回应,低声自言自语:
“利欲熏心之徒,信口雌黄之辈,无耻之尤,天诛地灭,断子绝孙……”
“你……孽障……”
柳极与他相近,听得一清二楚,差点儿没被气的心肌梗塞。
他指着柳湘莲吹胡子瞪眼,全不济事儿,只好对李慎忠哭诉:“大人啊!你看看这孽障嚣张狂妄的样子!他眼里哪儿还有我这个伯父!悖逆人伦呀!……”
“啪”!
惊堂一拍,柳极唬了一跳,饮恨收声。
李慎忠并未听清柳湘莲在说什么,隐约似在骂人,也觉得他太过嚣张。冷声喝问:
“不要牵扯别的,只说戏园子。你到底占股几何,出资多少,是何来源?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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