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肯定不会自己雇傅七狼杀死自己的经理吧?我们两家也没有,那最大的嫌疑就青洪帮了。雇杀手这种事除了他们,谁能干得出来。”
秦天佐沉思了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这件事暂时不要讨论,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如何把傅七狼引出来,然后查出幕后指使者。”
……
傅七狼走进老坟地,他被约到此接一单生意,雇主依然是那个穿着黑色长袍马褂蒙着面的中年人。
傅七狼谨慎地走了一段草地,突然停了下来,黑色长袍马褂蒙着面中年人已经站在他的前面。
中年人看到傅七狼,也没说什么,直截了当地把一张纸条向傅七狼丢了过去。
傅七狼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伸出五个指头,“给你面子。”
“五千大洋?”中年人看到傅七狼的手势,眼神微微一变。
“五百。”
“五百大洋?”中年人又惊叫了一声。
“因为他在你的眼里已经没了价值,没价值的人我收费不会高。”
“你知道我是谁?”中年人皱了皱眉头。
傅七狼淡淡地说:“《时报》刊登了一则新闻:澄岗老坟地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据警方通报此人为哥老会吕理事。”
‘吕理事的死只有傅七狼一个人知道,要让这个秘密永远消失只有让傅七狼永远消失。’想到这里,中年人心里泛起一丝杀机,但他没把握能杀死傅七狼,便叹了一口气,装成淡定的样子说:“百密终有一疏,没想到这是我的疏漏。”
傅七狼淡淡地说:“你有杀气。”
中年人不知道傅七狼是狼养大的,对周围的敏感性极强,他听到傅七狼的话,心不禁一惊,后退了几步,做好了戒备,他不禁佩服起傅七狼:没想到一闪即逝的杀机还是让傅七狼给觉察到了。
中年人看到傅七狼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便放松了戒备,掏出一个袋子,抛给傅七狼,说:“这是定金。”
傅七狼接过袋子,转身离开了坟墓地。
望着离开的傅七狼的背影,中年人嘘了一口气:第一杀手真的太可怕了。
……
季锦江是哥老会的副理事长,鸿香书寓就如他的家一样,他天天要光顾。鸿香书寓听起来很是文雅,其实就是个高档的妓院。鸿香书寓多数是有一定的音乐文化修养的为客人弹唱、献艺、陪酒的艺妓。
季锦江就是喜欢这种高雅的带色场所,他天天到鸿香书寓听曲子,找马春花,每天都要玩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家。
这一天,他依然玩到凌晨三点多,带着和马春花依依不舍的心情和翻云覆雨后的疲惫哼着小调踏上回家的路。
突然,一个人挡住他的路,他不禁勃然大怒,骂道:“好狗不挡路,没认出出爷是谁吗?”
骂完后他看到那人依然没有躲闪的意思,便抬起头,准备大骂大打出手,当他看到来人的黑帽子黑衣服黑裤子黑手套黑鞋子黑蒙面人背着一柄黑鞘黑柄形状奇特的黑刀打扮时,不禁大惊失色,嘴巴喊了一个‘傅’字,便掏出枪指着来人。
但他还是慢了一步,他还没扣动扳机,只见黑光一闪,黑刀已经进入了他的胸膛。黑刀拔出后,他胸口的血即刻狂喷了出来,枪也掉在地上。傅七狼的黑刀到现在还没人躲得了。
这一次他死的很快,连喊都来不及喊,便直挺挺的栽在地上。
他躺下去的时候一直不明白傅七狼杀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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