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被我家管事撞了一个照面,把管事给吓死了。”
冯渊接话,“回大人,薛管家之死只是一个意外,我并不知他在我房间,况且,没有证据,能证明薛管家之死和我有关。”
小厮:“大人,他在狡辩,他就是故意装死的,昨日仵作都说了,管事死于肝胆俱裂,是惊吓过度导致的,大人将仵作招来一问便知。”
“啪,”何县令惊堂木一拍,“传仵作。”
堂外候着的仵作两步进到堂内,躬身作揖,“大人。”
“你且讲来。”
仵作转头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回大人,昨日死者确实口吐胆汁,倒地不起,多为惊吓所致,结合昨日冯公子突然从七星板上坐起,将我与在场的杨大人都吓了一跳,两者之间确实有所关联。”
仵作转身将一个托盘呈上堂来。
“大人,请看,这便是昨日薛管家吐出来的胆汁。”
“啪,”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府衙内外,这一下的力道之大,把拦在府衙大门外看戏的百姓都吓的一哆嗦。
“冯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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