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未愈,旧创却是历历在目,那旧创并非是甚兵刃所留,而是使银针刺罢,涂墨而成。赫然刻着“尽忠报国”四个大字!刘备见此,心下一痛,既心疼岳飞,又想起岳母,当下频频摇头,与岳飞、自己各满一杯,举杯道:“鹏举,安人之命,故不可违,不过兄长这尚有一言,也希望鹏举考虑一二。”岳飞也提起酒杯,与刘备轻轻一碰,两个皆一饮而尽,岳飞道:“大哥但讲无妨。”刘备放下酒杯,点了点头道:“你既不愿上梁山,好,为兄不勉强,那来为兄这里做个一庄庄主总依得吧?我这庄主,虽此际距边陲尚远,然向后不出数年,必有建功立业之契机,到时为民请命,保家卫国,为时不晚,亦不算违背安人之命。”岳飞沉吟片刻,复举杯道:“请大哥容小弟思量两日。”刘备点头,当下拉着岳飞手,继续吃酒。众人也都默契,席间再不提及此事。刘备心里明镜:这个思量两日,往往是没下文了。实则他是有把握将岳飞强留在身边的,但他决计不会如此。他若如此,他便不是刘备,不是昭烈帝。便如当年的徐元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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