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准备寄,但当时正是半夜,那个叫陈天一的老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在背后突然说话,差点把他给吓死,所以他在白天趁没人的时候又赶紧把这事儿给补了上来。”
若淳寻思了半天,也跟李卫一样觉得这个陈天一不大对劲,但始终说不上来。
不知不觉间,背后梳头的动作也停了。
察觉到之后,她便从铜镜里看了看胤禩的脸色,却发觉对方此时脸色一片煞白,呆愣怔怔莫名。
“胤禩,你怎么了?”
她转头看,只觉得胤禩脸色比铜镜里的更难看,不免有些慌乱,因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半晌。
胤禩开口说话,声音艰涩:
“李卫先前在信里提起过的那个河伯转世之人,陈潢,字天一。”
“他就是嘉兴人,治水本事的确了得,汗阿玛年轻时曾经十分倚重他,就连我这样年纪的也听说过他的本事。”
“康熙二十七年,此人入狱,汗阿玛还没来得及将他放出来,就得知了他病死的消息。”
“当时,他就……就关在德州那边的狱中,据说享年五十一岁,若还活着,如今也该是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头了。”
一时间,两人静默无言。
若淳心中震惊,瞪大眼,呆呆地看向胤禩问:
“字对得上,籍贯对得上,年纪也能对上。所以你的意思是……”
“那个陈天一,就是当年的陈潢?”
“他不仅没有病死狱中,而且,还在德州隐姓埋名活了十年,如今刚要回嘉兴就碰巧遇到了李卫邬思道他们?”
“不是……”
“这也太扯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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