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已经过去七天，许夕的方案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不过他也不怎么着急，毕竟甲方没催，现在便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做。
倒是慕如雪，最近看起来很急，并且做什么都偷偷摸摸的。
许夕寻思着这租来的破房子也没什么好惦记的，便在下一次晚上对方又偷偷摸摸的时候，直接叫住了她。
“宗主，你最近很奇怪。”
“有……有吗？”
“……有。”
许夕看着她上下打量，
“你以前说话可从来没有结巴过，不对劲，很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本来晚上的时候，偶尔会出现错觉，看到慕如雪身体突然成长一些这件事，就已经很让许夕觉得离谱，现在对方又开始整这些，让他不得不在意。
“你到底咋了？”
“都说了没什么，别多问。”
慕如雪像是有什么亏心事一般，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自己卧室，背影竟还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许夕百思不得其解，他仔细将家里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垃圾少了很多，连厕所扔卫生纸的垃圾桶都干干净净。
不是说不打扫的吗？难道是说了不打扫又开始打扫觉得没面子？
但也没看她干什么啊？
许夕挠着头疑惑，在家里晃悠了十分钟也没晃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再次回到沙发上坐着，准备做完最后一点方案就回去睡觉。
第二天，家里早早的就找不到人。
许夕起床后看到空荡荡的家里还有点不习惯，
“她最近出去好早，都碰不到了。”
自从接到工作，许夕的作息规律了起来，每天早上八点钟起来，经常能和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慕如雪撞到一起，
但是最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许夕抓抓头发，还有点不习惯。
只是这点不习惯并不足以打破他起床后先拉屎的习惯。
抱着手机在马桶上坐了二十分钟，一个完整的电影解说看完，许夕才心满意足的起身，随手将用过的纸扔进垃圾桶，却发现垃圾桶又换上了新的垃圾袋，里面空空如也。
“不对啊，昨天夜里才刚扔了点，就那么一点就换了新垃圾袋？”
许夕发现慕如雪也挺浪费的，
垃圾袋再不值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没办法，他只能在某宝抓紧下单几卷，免得面临无袋可用的困境。
晚上，慕如雪的做贼程度更上一分，已经到了要把许夕这个主人赶出去的地步。
许夕懵的不行，
啥事值得这么大阵仗？
好奇心爆棚的他往沙发上一躺，打死都不动。
慕如雪第一次有了着急的模样，甚至急的轻轻跺了下脚。
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模样的许夕，微微愣了下神，
这股莫名的可爱劲是哪来的？
尝到了甜头，他更不愿意出去，甚至一只手扒住沙发，俨然一副死也要死在这的模样。
慕如雪彻底没了办法，挣扎一阵像是下了决心，跑回卧室的时候，久违的响起了锁门的声音。
就这，许夕还看到她用什么东西挡住了底下的门缝，连一点光都没有透出来。
“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怎么办？”
许夕连工作都不管了，站起身纠结眼前的这扇门后面到底发生着什么，连邪恶的念头都随着这股纠结冒了出来，比如突然把门踹开，或者在墙上戳个洞偷看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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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不道德的行为终究被压了下去，连带着刚刚的好奇。
发现根本不能从什么地方探究到事情的真相后，许夕知道再好奇下去也只是自寻烦恼，所以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一边忙乎工作，一边等慕如雪出来。
大概十分钟后，耳朵通红的慕如雪跑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什么，她跑得速度奇快，早就听到开锁声专门盯着的许夕，都没能看她到底抱了什么。
“嘶，这警惕性未免有点太好了。”
许夕终于放弃，对方防的那么好，真的刨根问题，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再闹僵就不好了。
这样劝解着自己，许夕收敛心思专心放在工作上。
手头的设计已经到了尾声，最后添加了一些标注后，他将方案发给了甲方。
对方很快回了一个辛苦了，许夕意外于这都十点多对方还在盯着，但还是同样客气了一下，顺便询问一些情况。
“其他几位的工作进展如何能说说吗？”
“进度和您差不多，都在认真对待。”
这回答……
许夕不得不感叹对方是有点说话的艺术在身上的。
“那你觉得我这次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这個还是得看客户的要求，我们毕竟最后还是把权利交给客户定夺，如果客户满意了，我们绝对不会拖延，立刻将您应得的报酬发给您。”
“好，早点休息。”
“您也是。”
许夕结束了对话，发现对方说话非常圆滑套不出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之后，他便没了继续客套下去的打算，对于那已经交上去的方案，也没了多么大的期待，
总觉得会很难缠。
许夕不禁思考起如果这场持久战要打很久的打算，
他其实是害怕打持久战的，一开始听到客户难缠但是报酬高果断接受，是因为他对自己有自信，
在仙界二十年，做的最多的就是研究阵法，和设计一样，都是画画写写发挥创造力，所以他一点也没把自己当成新手对待。
但对方会这么难缠是他没想到的，没有具体要求，也没有具体规划，就相当于自由设计，合不合格还全由对方说了算，不合格对方也不给出是哪里不合格。
所以真的要开始持久战的话……钱不够撑下去啊！
买了手机后，许夕现在身上只有一千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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