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白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天幕。
“古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可是十指连心啊,留点鼻涕怎么了?”胡有鱼在她背后嘟嘟囔囔的。
谢晓春在一大堆东西中,找出一个医疗箱,从里面掏出碘伏和棉签,走到田坎边丢给他。
“自己消毒。”
“哦。”
胡有鱼拿着碘伏好一通打量,在想手不方便的情况下,该往何处着力,才能把盖子打开。
看胡有鱼一副失了智的样子,谢晓春摇了摇头,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我等什么?”胡有鱼头脑迷糊,重复问道。
“我说,尾针里有毒。你还在等什么?”
“有毒!?麻了麻了,完了,我的手指没有知觉了。”胡有鱼把尾指放在面前,上面被蛰的地方已经局部红肿。
谢晓春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他是人,不是狗,不能骂他,要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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