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陆炳也兀自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之后,想着朱载壡那份奏表上的事情,陆炳却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疑惑。
为什么是嘉靖二十一年?
就这么想着,陆炳兀自走到了关押詹荣的诏狱之中。
詹荣招的很痛快,而且年事已高,故而并没有受太多酷刑。
“角山先生。”
坐在牢中的詹荣疑惑的回过头来望着陆炳。
“文孚怎的有闲来我这里了?”
陆炳望着詹荣,犹豫了许久后,却是说出了一句詹荣打死也没有想到的话。
“先生可知,都察院宁玦,要替闽人上疏开海了?”
听闻此言詹荣整个人好似过电一般,怔在了原地,沉吟许久后才瘫坐在稻草上只剩了声声叹息:
“唉,唉!”
陆炳疑惑的看着詹荣。
“角山先生……”
不待陆炳说完詹荣兀自起身打断了陆炳的话。
“文孚,老夫招了。”
陆炳的身躯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詹荣。
“招甚?”
“你不是一直想问壬寅宫变的事情吗?老夫现在便招!快!当年所有种种皆系老夫勾结孝烈皇后、内阁首辅夏言所为,陛下要的就是这个,老夫认了!”
詹荣的话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此刻也已然布满了血丝。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争分夺秒一般。
陆炳不敢有任何耽搁,也顾不得朱载壡那份奏本了,当即便命缇卫取来了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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