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看到张灵玉的表情不太对，连忙问道：“怎么了？那人没招？”
“招了。”张灵玉摇了摇头，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你这……”听了张灵玉的回答，白川挠了挠头，不明白对方为啥是这幅表情的。
“可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张灵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干脆直接把他审讯的过程说了一遍。
白川他们给张灵玉安排的人，是个比较笃信鬼神的丧偶中年妇女，按理说还是很好对付的，只要跟她证明了自己专业性，然后再吓唬一下，基本就差不多了。
期初，张灵玉也是这么做的，先跟那个中年妇女说了事情的严重性，然后露了一手雷法，强调了一下公司的地位。
这个中年妇女很轻易地就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但在这之后，对方的表现，就令张灵玉有些费解了。
中年妇女在知道张灵玉可以保护她之后，果断提出来，要包养他。
她继续祭祀搞钱，然后给张灵玉购买修炼所需的东西，甚至说可以单独给他修一座道观。
只要张灵玉保护她的安全，然后，偶尔跟她困觉一哈。
毕竟张灵玉那张禁欲风格的小脸，可太让人想去“污染”一下了。
在遭到拒绝后，中年妇女直接开启了道德绑架，说如果她死了，就是张灵玉的责任，把撒泼耍赖用到了极致。
最后，更是直接说等她出去之后，要弄一辆汽车天天到公司门口去求爱，直到张灵玉接受她为止。
说真的，这种行为，称之为愚昧，都算是比较克制的了。
白川几人听完后，死死地抿住嘴巴，一遍遍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不发出笑声。
“放心吧，老张，她出去之后，绝对不会有钱去弄车的，我说的。”白川强忍着笑意，跟张灵玉保证道。
这里的四个人，有一个算一個，借助星板赚的钱，有多少就得吐出来多少。
“不，那倒没什么。”
张灵玉摇了摇头，虽然社死会令他有些尴尬，但他那些异人界小迷妹的行动，比这也不遑多让，他早就已经学会了无视。
真正让他费解地，是中年妇女的心态和选择。
“她明明知道，再做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还要继续走在错误的道路上呢？”
这已经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问题了，明知糖衣里面有炮弹，却还执迷不悟地吞下去。
张灵玉，无法理解，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她找不到其他的路了啊。”
白川叹了口气，这中年妇女的资料，他看过。
这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普通女人，中年丧偶，膝下无子。
对于富人生活的了解，更多的是来源于电视剧和小说。
刚暴富那会儿，她还比较小心谨慎，只是暗搓搓地买点名牌儿奢侈品什么的。
但在发现周围之人对她态度的变化之后，立马就迷失在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当中，一发不可收拾。
买别墅，坐豪车，包小白脸儿，清场专卖店，遇事不再讲道理，而是直接用钱砸。
那股暴发户的嚣张感，尽显无疑。
毕竟，对于她来说，这钱来得实在太容易了。
如果这时把已经领略过山顶风光的她，一脚踢下去，是绝对是其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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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关键的是，除了这条邪道，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重新登上山顶。
只要她还有渴望着这种生活，那贪婪就一定会推着她再走上老路，无法放弃，不计代价。
“可我……”张灵玉当然知道白川说得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希望能够做点什么，帮助这个中年妇女重新回归生活。
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张，这世界上最难的，就是讲道理，我们可没有能力，去强行改变别人的想法。我们得学会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白川拍了拍张灵玉的肩膀，出了个馊主意。
“或者你可以找个同事，给她洗洗脑？”
“白队，你这主意可违反规定了哈。”
许云峰突然凑过来，插嘴道：
“我觉得，灵玉你可以答应她的要求，然后引导她修道，毕竟有了这么帅的小伙子，谁还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儿啊，哈哈哈。”
说完，许云峰还伸出两根大拇指，碰了碰，露出一个猥琐地笑容。
“诶，你还别说，许哥这个建议，还挺靠谱的！”白川一脸惊为天人的表情，赞同道，“老张，你真可以试试，导人向善，功莫大焉啊。”
“啊？”张灵玉一脸问号，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被白、许两人一个急转弯从车里给甩了出来。
“哈哈哈——”看着陷入呆滞的张灵玉，阿绣憋不住笑了起来。
就没见过这么笨的，这么明显的玩笑话，她都听出来了好吗。
还天师府年轻一代的大高手呢，也就那样！
“我……你……”面对阿绣的嘲笑，张灵玉不禁语塞，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地交流解惑，怎么就歪到这儿来了。
白川和许云峰对视一眼，暗暗松了口气。
有些东西，不是凭着语言能够说得清楚的，万一一个不慎，让张灵玉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俩人就等着老天师下山，一人给他俩来上一巴掌吧。
“行啦，老张，你也别多想，我看了一下，这大姐平时无甚恶迹，虽然，唔……心态不太好，但之后的安排，大概率是进公司当个联络员吧。”
看着还在纠结的张灵玉，白川笑着安慰道。
对于这种接触过异人界，又没有犯过罪的普通人，公司的处理，一般都是吸纳进来，担任文员或者联络员，一方面方便监视和封口，另一方面，也能省运营成本。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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