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地咽了下去。
生熟于他而言,其实并不忌,就算是猪绦虫入了他的胃,也绝没可能再活着去寄生和产卵,而只会被分解为最基本的碳水化合物、氨基酸和脂质,用以消化和供能。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还是让他生出了极大的困惑和警惕。
人都到哪儿去了?
那只半魙既然不施绝户断粮之计,遏阻他的进食与摄能,那也想必是出了某种岔子,以致没工夫干扰他这边的行动才对。
那么……
难道就是苗三人自主意识的行动不成?
郭侣拧着眉头,这般想了一下,他便扔掉了手上的猪骨头,又在墙壁上抹了一把,去了油污,随即就动用起了极限嗅觉,追踪起了苗的去向。
途中并没有出事,他拿着一支蜡烛,走了大致三分钟的路程,就寻到了苗的位置。
“女厕所?”他照了一照门牌,轻咦道。
内心瞬间便极度纠结了起来,站在厕所门前,有纳闷,有好奇,有春心荡漾,也有跃跃欲试。
没有血腥味。
没有恶臭味。
也没有尿骚味。
但有一种很神奇的味道,微微带骚,却不是尿骚,也不是狐骚,而是一种混合了香味、甜味的骚味,并散发着一种极具诱惑的魔力。
“要不要去看一下呢?”他心中有一个小人道。
“当然要去啊!”他心中另一个小人道。
“可是,就这么进去……不太好吧?毕竟是女厕所啊……”前一个小人挣扎道。
“要不……”后一个小人挤眉弄眼。
“要不就……”前一个小人又犹豫了。
“你大爷的,磨磨叽叽,有完没完?!去不去?!”后一个小人火了,怒道。
“当然去!”前一个小人大叫了一声,就不假思索,斩钉截铁道。
于是郭侣伸手一推,就雄赳赳,气昂昂,迈进了关山,挺进了女厕所,脸上一脸的正人君子相,问心无愧,心安理得,毫不猥琐。
“砰!”一扇门被猛地推开了。
“苗?”他叫道。
“砰!”第二扇门也被他猛地推开了。
“苗?”于是他又叫道。
蜡烛的火有点飘荡,于是他护了一护,然后就直接拿脚踹了。
“砰!”
“苗?”
“砰!”
“苗?”
……第三扇。
……第四扇。
……
……短短一眨眼,便轮到了最后一扇,也就是第八扇门了。
结果……
“砰”的一声过后,郭侣却发现……
发现苗居然眼色迷离地坐在了马桶上面!
一腿踩在隔门的挂钩上,一脚大剌剌地歪到了一旁,衣衫不整,更有罗裳轻解!
腿上本就被她自己撕出了一道裂口的打底裤,现在更是被撕了个处处是洞、处处是缝,就像被老虎用牙齿撕碎了的猎物似的,破败不堪,直欲支离。
而她左手揉捏着身上两玉峰,右手更是如蛇一般,分开了松软的棉绸,搅起了身下的溪谷之地,溢水连连而不绝,便如秋风荡起了静波,乱雨焚燃了云潮。
“卧槽!你干嘛?!吃了春*药啊?!”
郭侣见状就吓了一跳,目瞪口呆,更缩了一缩,结果刚这么一喊,就好像是惊醒了苗意识中的蒙昧似的,她竟猛地一扑,就将他给扑倒在了地。
然后……
“嘤——!”
“我要……”
这么一叫唤,两手一合握,她就紧紧地抓住了一根玉柱。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只听见这洗手间里,接着就传来了一阵阵的山呼海啸之音,有浑沉的男声,是发自喉底的嘶吼,也有娇媚的女声,是来自云间的雀鸣。
波波漾漾,一起就再不能停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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