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真幽默。」
「可惜主任说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差点运气。」
「错误代码是会被天道给抹消的,这也是小世界的自我修復机制……」
「天道都自顾不暇了,还顾得上她?」云衣道,「她要是非要添乱,我不介意代替天道把这错误抹消,反正她的剧情就快结束了。」
说话间,萧清寒已经从殿内出来了。
云衣站起身,两人一起往停在九霄岛岸边的飞舟走去:「师兄,一切顺利吗?」
萧清寒点点头:「他不过是一番威逼利诱,先以宗主威严威吓,又许诺给我下一任宗主之位,我拒绝之后,他想暗中对我使用法宝。」
他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个小巧法宝,那是一把玉锁,「我提前在身上下了灵诀,让他以为得手,说是让我考虑两日,便让我离开了。他想等这情人锁生效,却不知我可以随时将它取出。」
云衣道,「听说身中情人锁,会不自觉爱上持有钥匙的人。可惜咱们没有钥匙,不然,我愿意将钥匙交给师兄,试试这情人锁是什么感觉。」
「师妹,不需要法宝证明什么。」萧清寒抬手毁去了玉锁,暖融融的日光披在他身上,柔和了他的目光,「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明白了。」
很难形容云衣此刻的感觉,这句话像是熨帖的灵药抚平了她心里所有的不安,她曾问过自己这么做值不值得,这一刻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值得的。
萧清寒登上飞舟,对她伸出了手。
她握住那隻修长的手,借力登上飞舟,和他并肩而立,在仙宗最高处俯瞰群山,云海茫茫,山岭连绵,风景如画。
云衣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怎么了?」
「我想说,等灭了魔族之后,想和师兄一起游览山河……」她说,「不过我来的地方,有种说法认为大战之前说这种话不吉利。」
关于云衣的来历,双方都已经心照不宣。
「师妹的家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云衣想了想,避开世界规则不能说的部分,「那个是没有人魔之分的地方,求仙问道的人很少,一般人也没有这么长的寿命,没有飞天遁地的法术,不过人们发展出了很高的科技,运用科技也能上天入地,去往不同的世界……」
「师妹在故乡,有喜欢的人吗?」
「师兄,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
飞舟驶向忘归山,萧清寒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鬆开过。
为了徒弟的事,长怀难得造访玉衡峰。
玉衡的伤势未愈,却顾不上休养,正为了大婚之事忙前忙后,他刚找到人,巧合的是璇玑也来了。
玉衡让他们两堵了个正着,她本来就有心事,脸色也不好看,「两位峰主,大驾光临玉衡峰所为何事?」
璇玑笑了笑,「我只是来关心峰主伤势,剑尊想来是有正事要说,可需要我迴避?」
长怀道:「没什么好迴避的,我来跟玉衡说一声,云衣是我的徒弟,我已问过她,她和你那两个弟子的死毫无关係,你若再为此事纠缠不休,就直接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璇玑:……
她好像不经意间听到了什么秘闻,长怀剑尊还真是直截了当,一句话怼在玉衡脸上,玉衡因伤而惨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长怀,你别欺人太甚!」
「你若不服,就和本尊剑上分晓,本尊随时奉陪。」
玉衡被他气得,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这口血吐得虽然吓人,但其实吐出了郁结心头的一口淤血,反而对伤势有好处。
璇玑见状,说道:「那两个弟子,是寻烟和寻柳吧?」
玉衡白着脸不说话。
璇玑不紧不慢道,「秋藕村的事我有所耳闻,弟子们遭遇魔使,玉衡峰折损两名弟子,忘归峰弟子云衣当时才刚筑基,峰主是怀疑她和魔使勾结,害了你两个弟子?」
「是又如何?」
「峰主不觉得这推测不合常理吗?」璇玑道,「我听青落说过当时的情况,若她和魔使勾结,又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在剑阵中,给了魔使致命一击?那魔使难道是一个筑基弟子能蒙骗的?」
玉衡刚要说什么,璇玑又说:「再说,云衣和你两位亲传弟子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害死他们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得罪了你这个峰主,更是百害而无一利。」
玉衡犹豫了一下:「小小说,她看到云衣和寻柳他们走在一起。」
「她看到的,可能是魔使令她看到的幻觉。」璇玑道,「魔使阴险狡诈,焉知他不是故意设计,就是要引起你的疑心呢?他虽死了,却在你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让你针对本门弟子,还和长怀闹得不和,他死的不亏呀。」
这从未设想过的角度让玉衡说不出话来。
「峰主为人一向谨慎,不该被死人利用。」她婉言道,「魔族大敌当前,宗门本该上下齐心,寻烟两人之死,终究是和魔族脱不了关係,杀了魔族,他们才能瞑目啊。」
「峰主不如藉此机会和剑尊言和,剑尊大度,相信也不会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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