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虽然准备好在三月嫁给他,可是,这才正月,他居然让她懵懵懂懂地就跟他领了证!
她再看看那小包裹里,儘是一些枣子、花生、桂圆之类的,这是祝她早生贵子吶。她自己还是个辱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那不厚道的媒官就已经祝她生娃了。
“娘子。”凌庚新看着她彆扭的样子,扁了嘴,心里其实乐开了花,“娘子,难道你不愿意嫁给为夫!”
“去你的为夫,你,你居然骗婚!”
“我哪里骗婚了。”凌庚新和安若好此时正站在一棵树下,路边人来人往,听到安若好说骗婚不禁侧目。
“你,你把我弄晕了,然后领了龙凤帖,不是骗婚是什么?”凌庚新只是一刻钟的时间就让她成了已婚妇女,安若好心中愠怒不已,刚刚当街热吻脸早就丢尽了,现在才不管什么形象,骂慡快了再说。
“哪里有骗婚的!”突然,旁边的巷子里蹿出来两个官差,“骗婚的混小子在哪里!”
“笑颜,快跑!”凌庚新看到官差,拉起安若好就跑。
“小子别跑,居然在上元节骗婚!太可恶了!”两个官差愤愤不平,“还是这么漂亮的姑娘!”
安若好转头看看两个官差凶神恶煞的样子,偏偏她又觉得他们萌得可爱,真是太可爱了。
“姑娘别跑,赶紧停下来!抓住那骗婚的小子!”两个官差边追边喊。
“二哥,二哥,别跑,我跑不动了。”跑了两条巷子,安若好就跑岔了气,停在巷子中间怎么也不肯动了,再一看身后,只剩一个官差了。
“二哥背你。”凌庚新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把她背到背上,就要出巷子的时候,前面出现了另一个官差。再一看身后,进退无路了。
“哼哼,小子,你跑啊,你跑啊。”
“看你还能跑哪里去!”两个官差慢慢靠近。
“官差大哥,他没有骗婚。”安若好趴在他背上有气无力地说。
“小姑娘不要怕,大哥会帮你讨回公道的,那龙凤帖找媒官销了就是。”
“对,这坏人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两个官差说着已经上前要抓凌庚新。
没想到,凌庚新一个扫堂腿,其中一个官差就被踢倒了。
“二哥,你会武功?”安若好此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不跑800米太久了。
“笑颜抓紧了。”凌庚新没有回答,只是把她贴到自己背上,生怕她掉下去了。
“你别反抗了,再反抗我可甩鞭子了。”另一个官差看到他那有力的一脚不禁有些怕,早知道会碰上练家子就该多叫几个人啊。他心里哆嗦着,讲话也不利索了。
“二哥,别打了。”安若好在凌庚新耳畔加重声音一喊,她是知道凌庚新心中的结的,在他看来官府没一个好东西。凌庚新听到她的叫喊倒是没动手,只是一直戒备地看着官差。
“哼,你就束手就擒吧。”另一个官差吃力地扶着石壁起来。
安若好忙从凌庚新背上下来,护到凌庚新跟前:“两位官差大哥,他是我相公,真是我相公,我刚刚闹着玩呢。”
“小姑娘,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别怕。”两个官差还当安若好是被钳制了呢。
“大哥,我真的是闹着玩的,是玩大了而已,我们过几天就要成亲呢,我们村里人都知道。”安若好瞧瞧巷子外头,希冀能够看到个熟人,但是事实证明这不可行。
“姑娘,你这么漂亮一姑娘,配了这么一流氓太可惜了。”那个被踢的官差恨恨道。
“官差大哥,他不是流氓,他是我相公。”安若好可是个护短的人,赶忙澄清。
凌庚新听着她一口一个相公,脸上板着,心里那个花开啊,乐得看她解释。
“小姑娘,我们还是比较相信你是被这坏人给骗了,除非你拿出证明来,不然今天还真要带你们去官府了。”
凌庚新听到官府,捏紧了拳头,安若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紧张,转过头看着很是担心,握住他的手:“大哥,他真的是我相公,不然我证明给你们看?”
“怎么证明?”两个官差话音刚落,安若好的行为就让他们瞬间傻了眼。因为安若好“毫不知羞”地抱住了凌庚新的脖颈,深深地吻住了他。凌庚新刚开始还放不开,可过了一会儿就夺回了主动权,两个人吻得旁若无人。
两位官差大哥见此,吻得情深,吻得情真,吻得忘我,这还能是假的吗?他们默默地走了,走远了幽幽传来了一句:“小姑娘,下次可别再乱开玩笑了。”
安若好放开凌庚新,笑了:“相公。”
“娘子。”凌庚新看着她鲜红欲滴的嘴唇,笑了一下,转身把她压在墙上又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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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很快就到了春天,都说阳春三月,确实如此。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溪流的水也流得特别欢,布谷鸟好像就在耳边“咕咕”地叫。
正月刚过的时候,凌知隐又从边关带来了信。没有其他,只催着二人成婚,但是他是回不来了,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能抱上孙子。
凌庚新看了信,喜笑颜开,安若好则是臊得满面通红。而且看到凌庚新枕头底下一迭的信她才知道,原来凌庚新背地里还跟凌知隐发过信呢,神神秘秘都不让她知道。她想伸手去取,但是作为现代人的那种不窥探他人隐私的自律性又犯了。既然凌庚新不给看,那就不看了,任由他们父子暗地里倒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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