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映兀自低笑了一声,「沈逸,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从你陷害我父亲开始,我们的关係就已经註定了。
沈逸闻言,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眉头低敛,像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神情很是狼狈,「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却还是选择那样做。
「你走吧。」戚白映敛起眉眼,眸底尽显冷意,「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白映。」沈逸叫了她一声,像是想挽留什么。
戚白映从未如此厌恶他的声音,眼尾勾起凶意,睨向一旁的沈逸,「沈总还有其它的事?」
沈总。
多生疏的称呼。
沈逸薄唇微牵,没什么感情的笑了笑,「白映,别这么叫我,你以前都是叫我沈逸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戚白映哼哼的笑了起来,「沈总,麻烦你清醒一点?」
沈逸这人固执,戚白映是知道的,却没想到他既然固执到了这种程度。他还以为,他们是朋友关係吗?
红唇轻轻勾起一抹笑,戚白映的眸底渐渐浮现冷意,咬牙一字一顿道:「你认为我会对我的杀父仇人,应该是怎么样的态度?」
沈逸拔高音量,否认道:「我没有!」
「我父亲现在还躺在床上,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戚白映忍了忍,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你不是我的杀父仇人是什么?」
她压着声音,可是压不住怒火。
沈逸极少见她发怒,失神的往后退了两步,哽咽着道:「对不起……」
「对不起?」戚白映嘲讽的笑了声,「你觉得我需要这种话?」
近乎哽咽的说道
沈逸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从你做这些事的那天起,就应该做好和我成为对立面的准备。」戚白映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
沈逸身形一晃,近乎哽咽的说道:「我……」
「沈逸。」戚白映咬着牙,「你走吧,记住我们下一次见面,会是在法庭上。」
**
祁宴礼听到沈逸的消息时,丢下工作就开车赶了回来,就见戚白映在花园里逗猫。
他凝了凝神,控制住脸上慌乱的神情,走了过去,「沈逸了?」
戚白映头也没抬,继续逗着白白,「走了。」
她想了想,抬起头来,勉强朝他笑了笑,「我把他赶走了。」
祁宴礼眼皮掀开寡淡的弧度,没什么情绪的笑了笑,「你们说了什么?」
他现在堤防沈逸,就是不想遇到林嘉律相同的情况,他在她身边还能护着她,要是不在,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来了,祁宴礼却提起万分的心思,不敢出现任何差错。
戚白映咬了咬下唇,「倒也没说什么,都是些我不想听的。」
她这意思是不想再提起,祁宴礼自然也不会再多问下去。
戚白映撸了撸猫,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就为了这个赶回来了?」
男人不置可否,「嗯。」
戚白映轻轻笑了起来,调侃道:「难得见祁总这么大惊小怪的样子,竟然连工作都不管了,忘了你自己设置的规定?」
公司上下,即便是总裁,休息也需要向人事报备。
祁宴礼挑了挑眉,一手拉着她的胳膊,抬起指尖捏了捏她的鼻尖,「还不是因为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染上笑意。
戚白映没反抗,她怀里的白白倒是叫得很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小傢伙的性子,还真像你。」男人倒是没生气,鬆开了她鼻尖上的手。
「好歹也是我第一隻猫,不像我像谁啊?」她娇嗔,潋滟的眼尾稍挑,勾人得很。
「你不回去继续上班?」她问道,将怀里的猫放到了地上,白白窜的就跑没了影。
「不去了,今天好好陪陪你。」男人牵着她的手,两人并排坐在花园里的摇椅上。
戚白映的手很漂亮,纤细骨感却又不显得过于消瘦,手指上像是嵌着漂亮的贝壳。
祁宴礼把玩着她的手,忽然淡声问道:「今天下午,还有没有其他事?」
「没有啊?怎么了?」戚白映挑起眉梢看向他。
「我们好像,还没有约过会。」
祁宴礼二十五岁前忙于生计与学业,二十五岁后在国外,其实并没有接触过女人,更别提什么谈恋爱,他也一直无心这种事。
昨日听游意说,情侣培养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增加相处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约会。
「你想和我约会?」戚白映拔高音量问道,最近漾起浅浅的笑意。
要是换做五年前,她绝不会相信这是祁宴礼会说出来的话,他这个人一向很闷,感情上也从不露出马甲。
「好啊。」戚白映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嘴角勾起娇媚的笑意,她身体蓦然靠近男人,抬起纤细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男人的下颚。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对我动的心?」
上次她在医院里听到游意说的那些话,还是挺有感触的。
戚白映那时候才知道,男人早就对她有了感觉,可为什么任她什么挑逗,还能无动于衷?
难不成是显她那时候年纪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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