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见云芽突然转过身,温软的身躯离开怀抱,亚瑟手足无措:「你怎么了?」
方才还乖乖呆在他怀里,带着香气的吐息都在耳畔停留,怎么现在就生气了?
「别管我。」云芽这个时候想起来自己的人设是目中无人的小少爷了,很无理取闹地迁怒到亚瑟身上。
他偏过头,留下一线余光看着亚瑟围着自己打转。
好吧,亚瑟嘆气,云芽需要他的时候就撒娇一样躲进他怀里,不需要的时候气来得也快。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阿诺召来教廷的仆人,和他们一起在阁楼上忙活了一天,布置驱邪仪式,并且处理了发狂的孙康。
云芽就和亚瑟在书房里玩了一下午的「你看我我不看你」「你不看我我看你」的游戏。
等阿诺歇下来,就来找云芽继续没有完成的驱邪仪式了。
这一次是在阿诺的房间,云芽在门口磨磨蹭蹭好久,等阿诺亲自开门领他进来才作罢。
「你……」云芽想起上一次被亲得喘不过气的回忆,讷讷道:「你轻一点好不好?」
房间里很暗,阿诺仅仅挑亮了一盏壁灯,昏黄的烛火摇曳着光影落在他璀璨的金髮上。云芽嫣红的唇瓣微张,吐露出令人心颤的话语。
阿诺知道这蔷薇一般的唇瓣有多柔软,甜蜜又诱人,只是含住厮磨一番都会让云芽脸上染上艷丽的红。
再往里,撬开牙关,就能品尝到更加甜美的气息。
但云芽不仅娇气,脾气也坏,肯定要伸手推他,被钳住了手还要踢他,娇气死了。
还是得慢慢来……阿诺扫了扫上颚,感觉心里有一小块像被羽毛扇过一样痒痒的。
「不着急,」阿诺却说:「你先坐下和我说说之前遇见邪灵的事吧。」
这个要求倒也合理,云芽愣了一下,坐在铺满软垫的长椅上。
「我,」他对阿诺还是有几分信任的,但要让他把细节都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是在泡澡的时候,我想睡一会,发现自己突然不能动了。」
「有什么东西缠上了我的四肢,想把我拖到水里去,」云芽脸色泛白:「我想求救,但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淹到水里。」
「不要害怕,」阿诺适时安慰他:「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
云芽鬆了口气,磕磕绊绊继续说:「还有一次,就是,就是在昨天你来的时候。」
「我还在说话,就感觉它缠上了我的腿,很凉,像上一次一样全身都动不了。」他咬了咬下唇。
阿诺沉着脸点点头。
「就这样了。」云芽鼓足勇气说完,不安地等待着阿诺的答案。
让阿诺给他驱邪是必要的,一来他实在害怕邪灵,二来玩家也有可能把矛头对准他这个被邪灵寄宿的人,不得不慎重考虑。
「它已经缠上你了,」阿诺给出意料之中的回答:「我们得儘快除掉它留在你身上的气息。」
「为什么?」儘管早就知道答案,但云芽还有些失望:「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分明是被无辜捲入游戏里面了,连玩家都不算,只是个新上任的npc,有什么特别的?
阿诺却笑了笑,给了一个让云芽匪夷所思的答案:「当然是因为你很香。」
是那种浸透灵魂的香气,皮肉到骨骼,每一寸都沾染着让人发狂的甜味,当然能吸引到邪灵,让它念念不忘了。
「香?」云芽不解:「什么香气?」
他又没有喷香水,阿诺为什么要说他身上有香味?
阿诺伸手,轻轻描摹他昳丽秾艷,又因为瞪大了眼睛格外楚楚可怜的面孔:「亚瑟那个傢伙没有说过你很香吗?」
这么香的小点心,那样贪婪的人竟然还没尝过吗?
云芽脸一红:「你怎么说这种奇怪的话。」
明明是自己在问阿诺问题,他倒反过来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就好像亚瑟和他有多亲密一样。
而且和阿诺相处的时候,云芽总觉得提起亚瑟会很不好意思,说不上来心里为什么彆扭。
【我愿称芽芽为钓鱼高手,从不在养的鱼面前提起另一条鱼,这也是一种美德。】
【我宝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想把我也钓到?】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其实这个邪灵才能算是人生赢家,第一次就和芽芽坦诚相待,第二次竟然还是公开play,死而无憾属于是。】
当然云芽选择性地忽略了这几天他和亚瑟同吃同住,要人帮自己穿衣服,上药,连吃饭都要人餵的事情了。
阿诺看他不好意思了,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们继续治疗吧。」
云芽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过来,」阿诺在他颈侧耳语:「坐我腿上。」
「啊?」云芽愣住,耳垂那一小块都染上粉色。
「和我近距离接触治疗的效果更好,」阿诺一本正经:「过来吧。」
云芽其实很怕这种很严肃的人,不自觉就按照阿诺说的做了,乖乖坐在他腿上。
「真乖,」阿诺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捏了捏他的后颈,手指绕上云芽的长髮:「头髮是亚瑟给你编的吗?」
他手底下是云芽温热白嫩的脖颈,诱人的弧度消失在挺立的蕾丝衬衣里,落下一小块看不分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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