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懂但并不完全懂,但声声说的一定是对的。事情已经玄幻了,也就不继续维持科学的逻辑思考了,跟着感觉走,只听声声安排。
但林雪却还是强调道:「我都听你的,但是声声,你不能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扛,这是不对的。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而不是总要你一个人承担。你好像总是这样,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可是声声崽,一个人也会累的。」
虞声声笑着点点林雪的鼻尖,「知道啦,放心吧。我对这里可比你熟悉,只要你没事,我就能放心破境,我很厉害的,不用担心我。」
树叶、风、雨一起摇晃,缠绕着把时间不断的加快,虞声声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还是没有定处的。
兰鲛和申熙的关係在变好,可是庄周梦蝶没破,那就是还需要刺激和剧情点,这里面也就剩下了白先生和那些被关的妖兽的戏份了。
想想,白先生也该出手了。
周六一早,兰鲛刚出宿舍门,就被人拦了下来。
「小姐。」高大的保镖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兰鲛引到一侧的车上,「白先生有事情交代。」
兰鲛嘆了口气,抬眼看了看阴霾的天空。
这一天还是来了,世事总是如此,从来都不可能放过她。
「这次又要交代什么?」兰鲛问。
男人恭敬的递上一个大盒子,又掏出一个白瓷瓶交给兰鲛。
「白先生让您举办一场生日舞会,邀请申家大公子和尚家小公子,以及韩家公子去您的生日宴。还有其他的同学,只要小姐喜欢都可以请来。具体的时间、地点,白先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只需要请他们过来,白先生说,已经到了要收网的时候了。小姐做的很好,但也要听话。」
兰鲛心口一痛,忙从瓷瓶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这才压制住了体内躁动混乱的灵力。
「礼服很漂亮,是白先生特意准备的,小姐不看看吗?」男人问。
兰鲛打开盒子,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个鳞片,以及一条血淋淋的尾巴。
这是九尾的尾巴和蛇女的鳞片!
白先生在提醒她!也是在警醒她!
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也不要忘了自己是谁的奴隶。
也是,学习学的太久了,竟然都快忘了,自己是个被人奴役的妖兽,她从一开始就是要来迷惑别人的,是要让他们成为自己的裙下臣,为白先生谋利。
可是自己却好像慢慢的忘了自己的目的,她真的开始努力做个人,学着成为一个「人」,有朋友、有知识、有爱,像人一样活着,可现在又要被打破了。
外面暴雨将至,狂风大作,车内气氛压抑,兰鲛只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落下来的乌云不断地沉,她轻轻摸着那鳞片,只觉得寒冷而血腥。
兰鲛:「她们呢?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们?她们做错了什么?」
没有任何的波动,男人只是一副公式化的语气,「畲小姐和胡小姐只是受了点惩罚而已,她们能不能活要看兰小姐您的表现。」
「白先生这次很生气,如果兰小姐不能让他满意,我想,白先生并不介意在培养新人。而没有价值的东西,只能——一起扔掉了。」
兰鲛倏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我一定不会叫白先生失望,但他也不能让我在乎的都消失了,否则,玉石俱损也不是不可以。」
兰鲛抱着盒子坐在小花厅里,手里还拿着蛇女的鳞片。
她似乎能透着这鳞片感受到蛇女当时的绝望和痛苦,似是能听见她的哭喊声。
白先生这是为了让她看看背叛的下场,她们都别无选择,也不能反抗,除非,自己能够杀了他。
否则,这一生都是傀儡,被约束着生活。
甚至要利用周围的人。
申熙、尚踏痕、还有韩朔,他们都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兰鲛握紧了手,鳞片把她的手割伤了,鲜血涌出,点点滴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漂亮的花。
有人停在她身前,兰鲛还没抬眸,就只看到一片阴影落下。
自己的手被人小心的展开,「怎么这么不小心,总是伤到自己?是因为我是医生所以要给我展示能力的机会吗?」
申熙利索的从包里掏出纱布和消毒水,给她包扎好,然后淡然的坐在她身旁。
他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你家里发了邀请函给我,请我去你的生日宴。」
兰鲛的手又紧了紧,可却被申熙轻轻的放在手上,「别紧张,兰鲛,你这样伤口会继续流血的。」
兰鲛收回手看着他,「申熙——」
「我在呢。」申熙道。
兰鲛酝酿好的情绪又被他打乱了,她认真的看着申熙说:「你都不问问我吗?我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邀请你们去,我要做什么?我很坏的,我目的不纯,我可能会玷污我们纯洁的学习情谊。」
原本虞声声和林雪还在忧心她,害怕她过于崩溃,把这个世界弄崩塌了。结果,却听见兰鲛这最后一句,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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