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无奈,起身蹲在她身旁,眉眼含着浅笑,清越的嗓音压低,问她:「像谁?」
「嗯。」她抬头睨了他一眼,温热的酒香近在咫尺,孟采深吸一下,接着趴回了桌上,「晕…了。」
说完,便没了声音,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孟冬侧头看了一眼,眉梢微扬,清明的眸子此刻有些醉意,眼底藏着一丝痴迷。
昏暗的烛火在脸颊晃了片刻,衬得他此时面色柔和。他双眸凝睇,最后起身,打横抱起她。
娇软的身躯偎在他怀里,小小一隻,与他高大的身躯鲜明对比。
也意料之中的般配。
孟冬脚步放轻,将她放在床榻上,刚放下,榻上的人就侧身,面对着他。
白玉的脸颊露出半侧,肌肤细腻,细小的绒毛一清二楚。目光下移,是隐约可见的锁骨,雪白的晃眼。
他蹲下来,身子前倾,凑近的脸庞离她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缠绕不清。
须臾,他起身要走,却猛然被她拉住手,呓语道:「不许拿走。」
她说的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孟冬只好又凑近了些,问她:「什么?」
她的面庞正对着他,只见她在梦中笑了起来,而后说:「烤鸡还没吃。」
说着一口咬上,软软的,还热乎着,就是有股酒味。孟采在梦中乐开了花,抱着鸡腿啃了许久,硬是不肯撒手。
「啧…」细听还能听见水声。
孟冬愣住良久,瞳孔睁大,眸子里倒映出她撩人的姿态来。他的肩膀被抓着,重力下移,只好双手撑在两侧,身子僵住。
少倾,他维持着动作不动,直到唇上传来刺痛才缓过神来,他伸手推了推,她却抱得越紧,他垂下手,无奈放弃。
唇瓣绵软,带着一丝甜味,不停的想吮着。
他像干涸已久的土地,极力吸取水分,每一寸都不放过,表面的水分吸完,又往更深的地方探寻,直让自己满意。
孟冬霸道俯下身,手在两侧,将她抵在榻与自己中间。
压抑许久的情感在此刻爆发,怕吓着身下人,又拼命隐忍。可他不确定,能忍到何时。
…
孟采睡得安稳,在梦中都是笑着的,早起精神便很好。
她洗漱好出了门,迎面撞见孟冬,看见他的唇上红了一块,关切问道:「阿冬哥,你唇怎么了?」好像是肿了,上面还有个牙印。
她凑近些,垫着脚仔细看。
孟冬目光闪烁,下意识的往后躲,侧过脸去,看到她就想到了自己的荒唐,无法直视,「吃烤鸡咬到的。」
他随意找了个藉口。
「啊?」
她看向一旁,桌上的烤鸡一点没动,怎么会咬到?孟采懊恼的拍拍脑袋,暗嘆自己酒量太差,不过几杯就倒了,自己怎么回屋的都不记得。
应该是他抱的吧!
思及此,孟采脸颊泛起红晕,羞怯的抿唇,「我去把烤鸡热一下。」
买回来一口没吃,怪浪费的,热一下,等会正好吃了。
孟采去了灶前,生起了火,而他在一旁劈柴。她又想起昨晚的话,犹豫片刻后,她道:「其实,你一本正经的样子,跟我父亲可像了。」
「嗯。」他轻应一声,继续劈柴。
孟采不想继续讨论,便不再吭声。
午时。
她在檐下做针线活,孟冬在书房作画。静谧的只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哗哗的,听着倒是悦耳。
孟采注意力都在手中,有人来了也不知晓。
张阿树今日安静得很,人走到她身边了,孟采才看见他。
她诧异道:「阿树哥,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他朝书房探了眼,接着对她说:「孟冬真行,一天到晚在书房,他怎么不嫌闷啊?」
「他本来就少言寡语,没什么奇怪的。」
孟采扫了他一眼,困惑地说:「你找我有事?」
他颔首,神色严肃些,「那天找事的几个痞子今日找到了,就躲在城外的破庙里。」
闻言,她瞬间激动,急切问:「怎么样?抓到了?」
「没有,跑了。」张阿树略微遗憾,眼看着人在面前,结果还是被他给跑了。
他挠挠头,自个也懊恼,「你这几天当心点。」
孟采点头,盯着地面瞧,不知在想何事。张阿树就是过来知会一声,衙门还有案子等着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得走了。
「我先回去了。」
「嗯。」
她应了声,压低的声音有些失落。张阿树没察觉,小跑着出了院门。
他一走,又安静下来,孟采没心思做针线活,转身进了屋。
孟冬斜靠在门边,平淡地眸子往外看了眼,停在她身上,「他来找你。」
她莲步一顿,知晓他指的是谁,缓慢点头,「让我当心点。」
针线放在一旁,她倒了杯凉茶给自己,一口喝完,果然畅快些。
她睨着孟冬,看见唇上的印子,问他:「要不要抹点药?」
瞧着有些疼。
「咳。」
孟冬捂着唇,慌忙避开,怕她想起什么,「不用。」
简单两个字说完,又钻进了书房。
……
日子简单充实,过得也快。
天气越来越热,即使不动,也出一身汗。像孟冬挑着担子来回走,一会的功夫,衣裳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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