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样子不能被除这之外的人看到,不然……
无论是谁,她都得杀了。
就算是天宁帝看见,她也会毫不犹豫将他刀了,改皇易主。
几个瞬息间,楼司霜已千疮百孔,浑身上下布满着伤口。
而假春桃,脸色凝重又惨白。
她非常肯定自己每一下都是致命的伤口,常人不可能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只有一种可能……她不是人!
思及次,假春桃心臟一跳,险些窒息。
不可能!她若不是人,她怎么会跟着自己出来!
她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挡这些伤害。
假春桃目光落在了楼司霜的心臟处,将一边伙伴的长剑抽了出来。
楼司霜似笑非笑看她,甚至还正对着她,好让她一剑刺入心臟。
假春桃对着楼司霜的心臟位置,用着十分的力气,毫不犹豫刺了进去。
剑从楼司霜的身前进去,红剑在身后出现。
月色下,剑面泛着艷丽的红色,刺眼夺目。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楼司霜抬眸看去,不远处那位清纯动人的女子不正是想要治她于死地的白静安嘛。
「啊呀,你们主子来了,这可怎么办呀?」楼司霜故作惊讶了一声,「被她发现我的秘密啦,那就只能杀掉啦!」
「公主!快走!」假春桃大叫了一声,又是一刀刺进去楼司霜的胸口。
只是这次,结果不一样了。
在她出手的一瞬,楼司霜的剑将她的胸口贯穿。
呼吸间,那群人皆倒在了地上,双目瞪大。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楼司霜提着带血的剑,一步一滴的朝着白静安走去。
「你或许该后悔你选的这个地方。」楼司霜来到白静安的面前,用剑挑起她的下巴。
「这边的人,应该都被你遣走了吧,不然你刚刚那么一叫,就不是你我还在这里。」
白静安的瞳孔依旧很大,还没从刚刚的画面中回过神。
她盯着楼司霜,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你……」
楼司霜很有耐心道:「我,然后?」
白静安说不出话来。
准确的来说,她没有办法组织语言。因为她的心,她的脑子,都被恐慌给占领了。
「你本还能活很长的时间,可惜,」楼司霜嘆息了一声,「你出来了。看到我的秘密。」
楼司霜眉头微拧,剑从她的脸滑了下来,来到了她的胸口处。
「有点糟糕,好像有人来了。给你个轻鬆点的死法吧,下次别再来觊觎我的人了。」楼司霜将话说完,剑插进了白静安的胸口里。
接下来该离开这里了。
这尾,啧,有点难收啊。
公主死了,她作为唯一活着的人,很麻烦。
【宿主,我觉得你可以不用担心这件事。】砍一刀沉声道。
楼司霜正从杀人现场离开,来到假山的后面,隐蔽起来。
她边观察着来人,边回着砍一刀的话:「怎么说?」
【白玉和,好像造反了。我的探测仪检查到整个金华殿被包围了。】
恰在这时,来人现了身。
是殷罹。
似是感受到了楼司霜的目光,殷罹抬眸,朝这边看来。
楼司霜:「……」
「快拿我的衣裙给我。」不能被殷罹看到她这个样子!
楼司霜用着最快的速度脱下衣服,换上新衣服。
但她忽略了殷罹的速度。
心急的速度。
在楼司霜刚脱下衣服的时候,殷罹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几乎是刚落下,他就转了身。
楼司霜很庆幸自己是背对着的,不然她就要被殷罹看光了。
「抱歉,我……我不知道。」殷罹不敢去想刚刚的画面,哪怕只是一个后背,那也能够让自己当场失态。
「没事,你也是担心我。」楼司霜安慰了一句。
「我穿好了,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楼司霜道。
「不太好,白玉和逼宫,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将天宁帝的脑袋砍了下来,还有皇后。」殷罹的面色有点难看。
他猜到了这个情况,但没猜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你呢?你还好吗?德妃呢?她怎么样?」楼司霜一连四问。
「德妃曾援助过吃喝于白玉和,白玉和没有为难她,并差人将她送到偏殿,应是无碍。」殷罹先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才回答关于自己的问题。
「我一时辰前收到了这个消息,有所准备。在他来之前,我离开了金华殿。」
「你无事就好。」楼司霜只关心这个。
「见你无事,我也放心。」殷罹鬆了口气。
楼司霜被带走的时候,在他的手上写了两个字,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答应她被带走的原因。
但也仅限于答应。
在她离去后的一小会儿里,他也离开了金华殿。
但因路上被部分事情耽搁了,才导致他来晚了。
一路上,他的心臟都在剧烈跳动着,生怕她有什么损失。
万幸,她一切都好。
同一时间,楼司霜也升起了庆幸的心理。但凡殷罹早到几秒,她都要「现出原形」。
她没法解释,也解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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