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紧盯着站在门口而摆出这样姿态的夏怀雁, 目光所及,都变成了一股燎原的火,缓慢在心头扩散开来。
这两天……不理会夏怀雁这件事, 他实在忍得辛苦。
知道对方心里其实有自己,所以才想给对方一些他想要的空间。
让对方慢慢的,直面心里对自己真实的情感。
夏怀雁觉得不明白,自己就帮他明白, 他撒谎说不懂, 那自己就帮他懂。
可他又怎么会不懂呢,这段日子的暧昧,他瞧着自己的眼神, 分明都是欢喜。
他的胆子太小了, 别人前进一步,他便后退一步。
这些天,季青也对夏怀雁表现出的冷漠说是欲擒故纵也好, 还是真心只是想给对方空间也好, 他做事从来都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但对于夏怀雁, 他又并非不是不在意拿到结果的过程, 相反就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忽视得有些刻意。
季青也想逼他一把。
不同夏怀雁说话,他也难忍, 但不这样做, 夏怀雁永远都不可能往前迈步。
尤其是, 在知道自己的秘密之后,他明显退缩得更厉害了。
他在害怕什么,又在畏惧什么,季青也知道。
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夏怀雁这是在做些什么?他为什么醉了,又有几分清醒?
「……」
瞧着站在门口微醺着脸的青年,季青也的手搭在膝盖上,略一抬眉,「你不是不愿意跟我一个房间。」
他否认,「我没有……」
季青也没有允许他进门,他便站在那儿,哪儿也不去。
好在他身上还穿着季青也衬衫,左右瞧着面前的男人,他的心里还能有一丝慰藉。
只是这种慰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空虚。
夏怀雁酒气上头,做起事情来便开始不管不顾。
他以为季青也没有在看自己,试探着悄悄往里走了一步,却立马被男人叫住了,「做什么?」
夏怀雁这会儿小心翼翼的,男人的声音在他听来总带着些冷漠,使得他的脚步立刻停在了原地。
夏怀雁愣住了,委屈涌上心头,他受不了季青也对他凶巴巴的样子,颤抖的声音带着几分赌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困了,要睡觉。」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换做平日里,他肯定是不敢的,但是现在被酒精支配着,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
季青也听见他的声音难得带着置气的娇憨,和平日里的他太不一样。
才一抬眼,却看见夏怀雁睁着那双眸子,滚下两颗泪来。
前脚一直气壮地说要和自己睡觉的人,下一秒就在自己面前哭成了泪人,季青也蹙眉,差点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最后还是忍住。
他坐在那儿,朝夏怀雁招了招手,「过来。」
夏怀雁一边抹着泪一边抬着并不太稳健的步伐朝男人走过去。
然后在男人面前站定。
季青也拉了他一把,将人抱到腿上哄着,拿过放置在办公桌上的抽纸,给他抹了抹泪,什么冷漠,什么凶狠,装也装不出一分来,「怎么哭了?」
见人又对自己好了,夏怀雁自己抬手,拿袖子捂在脸上,开始控诉对方的行径,「哥哥一直在凶、一直在凶……」
醉了酒的他,倒有几分像小时候,真性情,不遮遮掩掩的,说出的话不加掩饰。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季青也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对着他道了歉,又问他,「喝酒了?哪来的酒?」
夏怀雁摇头,「没有喝酒。」
「那怎么身上带着酒气?」
「你知不知道,你醉了。」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低沉的嗓音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气氛。
夏怀雁却不回答他了。
他的盯着季青也漂亮的唇形,红着脸吻了上去。
两唇相接的那几秒,季青也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空白。
紧接着,他按住了夏怀雁的手腕,将人抵在了办公桌上。
他眼神带着几许摸不透的情愫,在夏怀雁脸上扫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都是谁教你的?」
夏怀雁伸手。
食指轻轻戳在了他的心口。
他不说话,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瞧。
「雁雁」季青也的声音压得越发低沉,「再给你最后一次离开书房的机会。」
「之后再想要走,可比登天还难了。」
夏怀雁没听清他说什么,只看见季青也紧绷着脸,嘴巴张着在自己耳畔嗡嗡地说话。
他往前凑了一点,偷偷亲了亲他蹙起的眉间,「最喜欢季先生了。」
办公桌上的文件倏忽掉在地上,突兀的,散得有些凌乱。
作者有话说:
来了,以后儘量不断更。
文的话,小甜饼也不太长,就是想写得开心,大家看得开心就完了,如果不喜欢不要勉强自己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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