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凌九回答。
“林氏现在遇到点事情。我们准备建设工业园区的其中一个叫做阳光惠民电子厂的基站入室建设，受到阻碍。而通过了解发现，这家工厂的老板之所以不愿意让我们建设是因为政府规划局有人故意指使，反而通信业的竞争企业克兰集团已经完善了所有基站。造成林氏丢失了很多潜在客户。”陈锦绣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通信业应该是有三方协议明文规定的，不允许基站独家入场。你拿着这个东西去告克兰集团，应该不成问题。”凌九扬眉。
“但我时间有限，我不能保证当我赢得了这场官司后，我还有不有时间去提升我的市场份额。何况，不只是克兰集团，很多其他某些领域，我们林氏也有独家入场的情况，我这样做，只是在拿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个三方协议，其实只是一个政府要的文件而已，真正实施的情况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好，至少没有达到百分之百，这也是业界不成文的条约，通信企业都不会白痴的去将这条规定打破！
“所以？”凌九扬眉。
“我希望你们凌氏能够出面直接威胁规划局。”
“意思就是，让我们凌氏出面说，如果你们不让林氏进场建设基站，那么凌氏就宁愿承担大额协议赔偿金，收回所有的土地使用权？！”凌九说，嘴角笑得还很好看。
这样的买卖，谁都知道利弊关系。
“我知道这样听上去很滑稽，但规划局主任刘中全现在正处于规划局副局长的升职期间，他不敢冒这么大的险，将这么大一片工业园丢失。而且就算是赔偿的大额违约金，我愿意支付给凌氏。”
“听上去好像如此凌氏没有什么伤害。”凌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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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说着，嘴角陡然一笑，“那你想过，我现在处于什么时期吗？”
陈锦绣抿唇。
“我刚参加公务员考试，你说在面试时，考官发现我们家一直在和政府作对，我的成功几率有多大？”凌九问她，一字一句。
陈锦绣看着凌九。
凌九也这般看着她。
安静的空间，只听到大厅一角，钟摆响动的声音，显得此刻的房间更加的安静。
沉默过后的尴尬。
陈锦绣突然站起来，“当我什么都没说。”
凌九看着陈锦绣离开的背影，此刻却没有急着离开。
他随手拿出一支烟，点燃，吮吸。
烟雾弥漫。
凌九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很淡薄的，只是在抽烟而已。
夜晚越来越深。
凌九将手上的烟蒂熄灭，然后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陈锦绣说的那些，很多私底下的东西，也根本不会浮出水面，比如他只要让他父亲去找规划局刘中全，刘中全不会冒险，绝对会马上松口，那些事情根本就不会被其他人知道，也就根本不会影响他考公务员。
大家都知道会发生的情况，陈锦绣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凌九冷漠一笑，转身走进浴室。
今天和尹兰旖吃晚饭，尹兰旖大概从叶恒口中听说他考公务员的事情，专程从帝都赶了回来，然后晚上一起吃了饭，接着去龙北城的地方喝了点酒，酒喝得不是很多，尹兰旖倒是喝了不少，最后他送她回去，让他留下。
他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很多时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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